“一派胡言!我囚禁他?你有證據嗎!”
上官睿一口否認,篤定她拿不出證據。
韋楓上前,自證道:“上官大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據,你已經把我關在上官家好多天,限製我的人身自由,這屬於知法犯法!”
“真是笑話,我關你做什麼?你和皇甫璃月還真能倒打一耙!”
上官睿唯恐他們再胡言亂語,直接喊來手下的人。
“來人!這兩個肆意破壞盈盈的婚禮,還打傷了這麼多人,把他們抓起來,交給警方處置!”
今天是婚宴,保鏢眾多,他發話後,十幾個人衝了過來,把皇甫璃月兩人圍的嚴嚴實實。
賓客們冷眼看著,沒有一人敢為皇甫璃月說話。
皇甫璃月心裡也明白,上官睿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現在進退兩難。
如果再動手,這傷人的罪名更加坐實了。
可若是不動手,被上官睿的人帶走,後果不堪設想。
無論她怎麼選,結果都對她不利。
她眼神在人群中尋找,可偏偏這個時候景辰不知道去了哪裡。
正在想脫身之法,賓客群中,一個男人背著手走了出來。
“上官大人,今天是上官小姐的大喜日子,要是驚動警方,這喜事不就變味了嗎,太不吉利了!”
皇甫璃月看向說話的男人。
是魏妘的老公,譚運良。
譚運良活了這麼大年紀,也算是個德高望重的人物。
他突然開口,上官睿一臉驚訝。
“譚老?”
“上官大人,就當給我一個麵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
上官睿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終日沉迷於研究的院長,居然會為皇甫璃月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