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不禁感到好奇。
“警犬在嗅到那房間有失蹤旅客的氣味,那些血也是其中某個旅客的吧?
程阿姨,我非常疑惑,你對那些旅客做了什麼,你又為什麼要那麼做?”
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心裡已經猜到七七八八。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程翠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翠反駁道:“姑娘,飯不能亂吃,話更不能亂說,你說那塊血跡是你住進去之前就有的,有證據嗎,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要胡亂誣陷人!”
皇甫璃月沒有和她爭執,語氣平靜的說道:“程阿姨,我們在這爭論毫無意義,事實如何,等水落石出的那天,一切就都知曉了。”
“是啊,等水落石出的那天,一切都明朗了。”
程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繼而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皇甫璃月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擰眉問道:“程阿姨,你還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
程翠臉垮了下來。
“自從前兩天警察來搜查我的旅館,把我抓去問話之後,住在我那裡的客人通通退房搬走了。
現在我家一點生意都沒有了,我那一家子人就靠這旅館生活,沒有生意,以後我們靠什麼吃飯?”
皇甫璃月眉頭皺的更深。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如果不是你們,我會是現在這樣的處境嗎,你們稍微有點良心,就該彌補我的損失!”
程翠的積蓄在前幾天被老鼠咬成了碎屑,旅店又沒了客流,相當於斷了經濟來源,她自然把這筆賬記在了皇甫璃月的頭上。
皇甫璃月聽出來了,她這是沒了經濟來源,想道德綁架找她訛一筆。
“程阿姨,非常抱歉,前些天住在你家旅店的時候,我的錢包不知被哪個缺德的偷走了,現在我和我先生自顧不暇,吃了上頓沒下頓,怕是接濟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