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殷婆婆的話說的稀裡糊塗,乾脆直言問道:“婆婆,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殷婆婆依舊是麵無表情。
“還記得上次我給你看的手相嗎?”
“記得,您說,我近期會有一個劫難。”
皇甫璃月想了想,又問道:“您所說的劫難就是前兩天民宿起火的事吧?”
殷婆婆搖了搖頭。
“我隻會看手相,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更不知道這場劫難到底是什麼。”
皇甫璃月站起身,把左手伸到她麵前:“既然如此,婆婆,那就麻煩您再幫我看看,您之前所說的那場劫難,已經過去了嗎?”
殷婆婆看了一眼她的手,隨後,直接把她的手推了回去。
“乾我們這行的有個規矩,看相不得達到三次,否則,必會影響氣運。”
皇甫璃月鬱悶得很。
話都說到這了,卻又不說全,讓她心裡覺得膈應。
殷婆婆看出她的想法,又說道:“其實,也什麼好看的,我剛才已經說了,人各有命,很多事都是注定的,你知道太多反而沒什麼好處,順其自然吧。”
婆婆都這麼說了,她也沒再好奇,隻當之前那些話是她老人家是拿她尋樂。
“婆婆,時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留下這話,她走了出去。
殷婆婆望向門口,無聲的歎了口氣。
皇甫璃月在走廊踱步,想著回房也睡不著,乾脆來到穆景辰的房間門口。
穆景辰雖然被關了起來,但孟剛並沒有把他當做犯人,隻是限製了他的自由,暫時不允許踏出房間。
皇甫璃月來到他的房間門口。
見裡麵還開著燈,她就知道他還沒睡。
她推門而入。
“景辰。”
穆景辰站在窗口。
聽到她的聲音,立即回頭。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看她穿的單薄,他脫下外套熟練的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