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站了一小會兒,周身的寒氣讓她緊了緊外套。
環顧四周,最後走進了那間供奉牌位的屋子。
這屋子早已不是先前的模樣,經過之前孟警官等人的打砸,四周的牆壁布滿了坑坑窪窪的小洞,那個供奉著牌位的桌子也傾斜在一旁。
原本被供桌擋住的牆壁,如今呈現在她麵前的是一條黑漆漆的密道,一眼望不到頭。
之前她被帶進密道時是昏迷狀態,根本不記得途中發生的事,更不知道進入這密道後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如今看著被開啟的密道,心中生出了些好奇。
不過,也隻是好奇而已。
她知道密道的危險,因此隻是遠遠的看著,並未靠近。
此時此刻,她想起那洞中,程翠趁人之危想要強行取出她腹中孩子的時候。
程翠陰狠的表情她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脊背發涼。
隻是她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當時她已經是任人宰割的狀態,為什麼最後程翠沒有對她動手,她和孩子都安然無恙?
每每想要回憶當時發生的事,腦子就一片空白,這也讓她更加好奇,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陷入思緒之時,她忽然感覺到,身後有個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
她回頭一看,來人並不是彆人,而是殷婆婆。
“婆婆,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
殷婆婆並未回答,目光定格在那望不到頭的密道,許久才道:“你不也沒睡嗎?”
她也朝著密道看去,見沒什麼奇怪之處,才說道:“我白天躺了一天,晚上實在睡不著,出來走走。”
說完,屋裡變得無比寂靜,殷婆婆隻是盯著那密道,一句話都不說。
涼風從門口吹了進來,屋內的蠟燭光一閃一閃,燭光映照在牆角的牌位和殷婆婆爬滿皺紋的臉上,給這裡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