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璃月垂下眼皮,儘顯落寞。
她很討厭自己失控,也害怕自己不受控製的動手傷人。
但她並未被他洗腦,依舊堅定自己的立場。
“即使你說的對,這也不能成為你們帶我來研究院的理由,你們這麼做,和綁架有什麼區彆?”
眼看說不動她,盧聰也不再裝了。
“彆說的這麼難聽,我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隻是不用這種方式的話,你又怎麼會配合呢?”
皇甫璃月和他話不投機,懶得再和他廢話,直接道:“趕緊放我離開,否則等我家人找過來,你們研究院積攢多年的名聲都會毀於一旦!”
盧聰拿起桌上配好的藥劑,漫不經心道:“你的家人不會找到這的,你還是死了那條心,乖乖配合我們實驗吧!”
說話之時,他晃動著玻璃器皿的藥水,並對著燈光觀察。
配比好的藥水似乎並不合他的意,他皺起眉,自言自語:“嘖~濃度還是不夠。”
皇甫璃月朝他看去,隻見他放下藥水,對著她道:“我得回工作崗位重新配比藥水了,你就好好待在這兒,不要大吵大叫。”
臨出門前,他又加了句:“這裡是特彆建造的實驗室,即使你喊破喉嚨,外麵的人也聽不見聲音。”
皇甫璃月還想說些什麼,實驗室的門卻已被關閉。
“站住!快放我出去!”
她又掙紮了幾下,可手腳被禁錮得很緊,不僅毫無作用,還觸碰了身上做手術所縫合的傷口。
她隻能暫時讓自己冷靜,思考著該如何逃離這裡。
——
醫院。
穆景辰抱著束花走進病房。
“母親,好點了嗎?”
風素影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
聽到他的聲音,她立馬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