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他也隻能搏一搏了。
——
譚季霖從禦景彆苑離開後,徑直回到了研究院。
在工作崗位做事時,他腦中不斷閃過昨夜父親手臂上的傷,致使他無法全身心投入工作。
一個小小的實驗,中途卻出現了好幾個錯誤。
往玻璃器皿中倒入化學液體時,因為走了神,差點把有害液體倒在了皮膚上。
“季霖!”
剛回到研究院的盧聰發現這種情況,立即喊住並製止了他,這才沒有導致嚴重後果。
“季霖,你在想什麼呢,不知道做實驗的時候不能分神嗎,這樣很危險的!”
譚季霖被拉回思緒,放下了手裡的實驗品,正想說點什麼,盧聰手腕上的傷疤吸引了他的視線。
這個傷疤是盧聰曾做實驗的時候導致的,因此一直沒能消除。
看到這個,譚季霖不由得想到皇甫璃月的事,更加心煩意亂。
盧聰見狀,隨口問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平時最注重實驗的安全性,現在怎麼變得粗心大意的?”
“沒事,我就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好。”
譚季霖抬起頭,便看到他脖子上包著的一圈圈紗布,想起他之前受傷住院的事。
“盧博士,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來工作了?”
盧聰若無其事道:“都是小傷,總不能因為這個耽擱工作。”“可是之前我聽其他員工說,你被送去醫院的時候流了很多血,這才兩天你就出院了,不再繼續留院觀察觀察嗎?”
“我皮糙肉厚的,流點血算不了什麼,再說,隻是被碎玻璃傷到,一直住院顯得也太矯情了些。”
盧聰和他玩笑了幾句,便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找院長報個到,你繼續工作吧,記得關注點,彆再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