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帶走皇甫璃月時,盧聰雖然也參與其中,但他戴著人皮麵具。
隻要他自己不承認,誰又能拿出證據證明這是他?
要是真的到了警察麵前,她就是唯一的罪魁禍首。
盧聰見她麵色發白,笑的更加猖狂。
“夫人,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院長把你囚禁在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就彆再想著離開了。”
“難不成,他還想關我一輩子?”
“那倒不會。”
盧聰抬起手表,看了看上麵的時間,估摸著:“最多兩天,你應該就不用待在這兒了。”
魏妘眼睛亮了起來,同時又十分費解:“為什麼是兩天?”
這時,皇甫璃月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盧聰見狀,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立馬回到操縱台,按下其中一個按鈕。
皇甫璃月頓感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她往實驗床上吸去。
很快,她又躺回了實驗床。
盧聰並不打算在這多待,收拾了碗筷便打算出去。
魏妘不想任他們擺布,便在他開門之際,瞅準了時機,卯足勁衝了過去。
可她一個孕婦,身上還戴著銬子,顯然不是盧聰的對手,很快就被盧聰給拽了回來。
“放開我!”
即使她使勁掙紮,仍被盧聰拖了回去。
看她還想反抗,他提醒道:“你最好還是老實點,否則傷到你肚子裡的孩子,我可不會負責!”
經他提醒,她終於冷靜下來。
昨天被譚運良粗暴對待,她的肚子就隱隱作痛過,要是再和盧聰糾纏,怕是會影響孩子。
雖然她打算生下孩子隻是為了拿孩子當作籌碼斂財,但當希望破滅後,她對這個孩子又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因此,她沒有再鬨,而是乖乖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