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譚運良怒火中燒,臉色發紅。
“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既然你這麼喜歡吃裡爬外,就給我滾出這個家,我不想再看到你!”
“父親,您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呢?”
譚季霖好言相勸,譚運良卻一句都聽不進去,直接對著門口喊道:“來人!”
幾個保姆走了過來,等候吩咐。
“把他給我趕出去,以後再不許他踏進這個家一步!”
譚運良命令後,保姆來到譚季霖身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譚季霖看向父親,還想說些什麼,但看父親氣惱的臉色,又把話咽了下去。
跟隨保姆走到門口,他還是忍不住回頭提醒道:“父親,彆再和穆家的人作對了,不管是穆景辰還是皇甫璃月,他們都是不好惹的。”
譚運良背對著他,壓根不予理會。
譚季霖歎了口氣:“您好好保重,我走了。”
說完,他毅然決然的離開。
兩分鐘後,譚運良才回過頭。
看著空蕩蕩的陽台,他的心也忽然變得空落落的。
和兒子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剛才的話顯然是氣話。
但作為常居高位的人,說出去的話也不可能收回。
很快,他整理好情緒坐了下來,又拿起桌上的紅酒,輕輕搖晃。
“我沒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季霖,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他是不可能放棄的。
此時,他腦中是皇甫璃月昨天在醫院痛不欲生的模樣。
若是沒猜錯,皇甫璃月現在已經不再是她自己了。
而她腦中的那段記憶,他曾用儀器解析過,是一個厭世殘忍的角色。
也就是說,他現在隻需要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