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鳳儀’的誘導下,她更加感到疲憊,隻想閉上眼睛,就這樣睡下去。
‘姬鳳儀’放肆的笑著,就像一個勝利者。
就在這時,皇甫璃月眼前的場景變換,她就像沉溺進了水中,河水沾滿了口鼻。
“咳咳……”
一聲猛咳,皇甫璃月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環境。
剛才的溺水,實際上是殷婆婆在喂藥,因為失誤,藥水灌進了她的鼻腔。
“醒了。”
殷婆婆放下藥碗,語氣很是平淡。
她坐在床上緩了會兒,有些記不清之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一覺到底睡了多久。
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麵孔,她本想脫口而出一個稱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
她撐起身子,重重的拍打著頭部。
“婆婆,我怎麼在這?”
她渾身濕透,像是剛從河裡爬起,腦中也是一片混亂,像是之前發生過戰爭,隻剩下一片荒蕪。
“你怎麼會在這,應該問你自己。”
她甩甩頭,腦中出現了些零零散散的畫麵。
從這些畫麵裡,她大概記起了些內容。
“我好像記起來了,是我自己來到這的,可是,我為什麼要來這兒?”
再想深入回憶,頭就疼得厲害。
她捶打著頭部,難受至極。
看她這樣,殷婆婆拿下她的手,製止了她。
“你燒了兩天兩夜,鎮上的醫生都說沒救了,如今好不容易醒來,還是先好生歇著吧。”
“我睡了整整兩天?”
她有些難以置信。
“嗯。”
殷婆婆一如既往的語氣冷淡,並未說彆的話,起身走出了房間。
不多會兒的功夫,她又折返回來,丟給皇甫璃月一身乾淨的衣物。
“你渾身都濕了,換身衣服會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