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琰在這樣煎熬的關頭怎麼可能放她走,起身攔住了她,握著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將她給強悍的壓進了沙發裡,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他身上隻套了一件浴袍,阮溪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yu望。
她萬分排斥地推著他,試圖提醒他,
“陸景琰,我們現在在辦離婚!”
她的話絲毫沒有起到讓他打退堂鼓的作用,他的手反而肆無忌憚了起來,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唇角,
“既然婚還沒離,那麼你就還是我的妻子,就有陪我做這種事的義務。”
阮溪氣的冷聲控訴,
“我不情願,你這是婚內強bao!”
“嗯,你可以去告我。”
他緩緩啃咬著她纖瘦的鎖骨,聲音嘶啞,情yu氤氳,
“如果你請得到律師的話。”
阮溪氣的渾身發抖,掙紮著想要逃離,然而她又怎麼可能掙的出來,後麵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能掌控的。
她即便排斥厭惡憤怒,可是他們畢竟夫妻多年,怎樣能讓她舒服他十分清楚,他將她壓在身下抵在沙發裡,一遍又一遍地點燃她的身體。
於是一場情事下來,她因為身體上的那一波波kuai感而雙頰坨紅,但眼圈卻也跟著紅了。
阮溪覺得無比屈辱。
眼淚終究還是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在陸景琰起身去浴室之後。
在這之前阮溪完全沒有過尋死的念頭,可是現在她真的覺得不如死了算了。
一直找不到律師她都沒有這樣絕望的念頭,可是現在她真的絕望了,本來她還想著起訴離不了的話,那就分居好了……
可是,他這樣對她,哪裡算什麼分居?
離不了婚,可是她又不想再繼續將這段婚姻經營下去了,她覺得自己的未來是一片無邊的黑暗,黑暗到讓她絕望,屈辱到讓她絕望。
自己身上那件睡衣早已被陸景琰扯的沒法穿了,她抖著手撿起了他掉落在地的那件睡袍,裹在自己身上,就那樣狼狽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放了水將自己丟進浴缸裡,無聲的哽咽了起來。
他到底是有多恨她,才會這樣羞辱她折磨她?
陸景琰從浴室出來,沒看到沙發上的人,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知道剛剛自己有些失控了,但是,一個素了這麼多天的男人,哪裡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女人。
他知道她不情願,但是他沒想到她會排斥成那樣。如果不是這麼多年他早已熟知並且能很好的掌控她的身體,恐怕剛剛那場歡愛就不能稱為歡愛了。
不過他竟然覺得,這樣勢均力敵的歡愛,反倒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邁步去了沙發那兒,發現剛剛她躺過的地方,有幾滴濕潤的痕跡。
哭了?
陸景琰眼中閃過一絲煩躁,轉身出了自己的房間,去敲她的門。
阮溪正泡在浴缸裡平複自己的心情,敲門聲傳來,她知道是陸景琰,故意不理,也沒心情理他,也不想理他。
許是她一直都沒反應吧,敲門聲後來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