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一說話她必然跟他針鋒相對,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他不想跟她吵架,可是似乎現在在她眼裡他每說一句話都是錯的,接連幾次的爭吵下來,導致他現在發怵跟她說話。
他不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以前她都是對他言聽計從的。
車子停在蘇依樓下,阮溪簡單跟他道了聲謝就匆匆開門下車,隻留給陸景琰一個淡漠纖瘦的背影。
陸景琰不知道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感受,隻知道自己胸口難受的慌,腳下狠狠踩著油門,黑色的車子消失在夜色裡。
阮溪回到蘇依的公寓,蘇依也下晚班剛回來,正在給自己煮麵吃,阮溪也跟著又吃了一大碗。
晚餐她根本沒有吃多少,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三觀太正的緣故,她始終覺得,兩個離了婚的人,不應該再有什麼交集,更何況還是一個心裡有著彆的女人的前夫。
所以她現在跟陸景琰在一起,很彆扭,總想著他跟夏瑜兩情相悅,現在離了婚,她再跟他糾纏在一起就是第三者,這種彆扭的情緒導致她晚餐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吃。
跟蘇依一起吃完麵之後阮溪回房間整理了一下她的行李,本來她是打包好全部東西,打算直接去投奔車蔓琳或者左靜的,那天被母親一番話給說的決定回父母身邊,所以這次去散心就隻帶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晚餐的時候陸景琰問她是不是要去北京工作生活之類的,她沒有詳細回答他,因為她覺得她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的事情沒有必要事無巨細的跟他彙報。
他是她的誰?而她又是他的誰?
她有什麼必要讓他知道她的事?而他又有什麼資格過問她的事?
剩下的其他行李她重新打包了一下,拜托蘇依明天幫她寄回父母家,散心回來她就直接回小鎮了。
收拾完之後她就睡下了,機票之前已經訂好了,隻等明天出發了。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剛到機場,就在大廳被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給攔下了,其中一人麵無表情地詢問,
“阮小姐是嗎?”
阮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他們的氣勢又太嚇人,隻能如實相告,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人確認了她的身份之後嚴肅回複她,
“是這樣的,我們受陸先生所托,將您攔下。”
阮溪不解,
“什麼意思?”
她出去散個心怎麼又跟陸景琰扯上關係了?
那人一字一句地告訴她,
“意思就是,陸先生不同意您去北京。”
阮溪徹底怒了,憤怒跟他們抗議著,
“他憑什麼不同意?他有什麼權利乾涉我的人身自由?你們這樣是違法的!”
那人繼續麵無表情的回她,
“這個是您跟陸先生之間的事,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
阮溪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沒有讓自己被氣暈過去,平靜了一下情緒之後她推著行李箱就打算繞開他們繼續往前走,結果幾個彪形大漢往那兒一站,又生生擋住了她的去路。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