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錦岩也束手無策。
莫錦岩這人向來灑脫,想著這一切或許都是命吧。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陸景琰瞪了他一眼,火大的要命,
“我要是知道為什麼,還用來找你嗎?”
本來老爺子壽宴前一晚他們還好好的來著,結果壽宴那天她就提離婚。
莫錦岩看向他,挑眉問他,
“她外麵有人了?”
陸景琰肺都要讓他給氣炸了,不過大腦皮層的第一反應還是那個什麼顧以城。
但是他認為那不可能,她的生活重心都在孩子和他身上,而且他們那方麵的生活那麼和諧,她不可能有精力出去應付彆的男人。
莫錦岩又問,
“你外麵有人了?”
“沒有!”
陸景琰沒好氣的否認。
“那就奇怪了。”
莫錦岩不解,摸著下巴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據調查,當今社會一段婚姻走到儘頭,最大的原因是一方出軌外麵有人,其次是才是性格不合,而你們倆婚姻五年,不存在性格不合的原因。”
莫錦岩這樣一番話讓陸景琰皺眉,他思索了一番最終開口,
“夏瑜回來了,她告訴我說當初她離開我,是因為我父親的逼迫。”
但是他第一時間就又否認了,
“不過我沒有想跟她複合的念頭,隻是她現在精神和身體狀態都很差,我於心不忍——”
他的話還沒說完莫錦岩就已經明白了,
“這就是了,夏瑜是你的初戀,你跟她不清不楚的,人家當然要生氣。”
陸景琰皺眉,
“我又沒有拋棄她們母女,跟夏瑜也沒什麼,拋卻我跟夏瑜的過去不看,作為一個普通朋友,我幫她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吧,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莫錦岩無奈的搖頭,為他這幾乎為負的情商,還有他驕傲自大的態度。
是的,在莫錦岩看來,他就是驕傲自大。
因為阮溪對他太好,導致了他做所有事情都沒有為阮溪考慮的念頭,導致他做所有事都為所欲為根本沒將阮溪放在眼裡。
所謂的恃寵而驕,說的就是他現在這副樣子。
也許他自己覺得跟夏瑜沒什麼,隻是幫個忙照顧一下,但是在阮溪那裡,這已是不可原諒的錯。
“我認為你們倆的原因就在於你跟夏瑜糾纏不清。”
莫錦岩中肯給出自己的意見,
“至於你認同不認同,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這種事,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莫錦岩作為朋友,也隻能說到這裡了。
因為如果他執意認為自己沒有錯,莫錦岩說多了也是白費。
“我要繼續去打球了,你要不要一起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