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生怕她生氣,連忙又解釋著,
“你放心好了,我用大蔥打的,他肯定不會受傷。”
阮溪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現在不是他受傷不受傷的問題,是她老爸這種行為實在是……太幼稚了!
可是看著老爸現在那副緊張得生怕她生氣的樣子,她又真的生不起氣來了。
阮母在一旁安撫著她,
“我剛剛已經說了他半天了,以後再見麵怎麼做他心裡肯定也清楚了,你去洗手吧,準備吃飯,順便收拾一下這箱子裡的東西。”
“嗯。”
阮溪看了一眼那個箱子,推著回房了。
阮父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小聲嘟囔著,
“以後再見麵我還對他不客氣。”
阮母氣得要命,
“你愛怎樣怎樣吧,到時候人家報警告你襲擊,你彆指望我去保你出來!”
“他敢!”
阮父不悅,阮母冷哼了一聲,
“人家有什麼不敢的,他現在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
阮父不說話了,雖然她覺得阮母說的話有道理,但他怎麼就是覺得那臭小子不敢弄他呢!
阮母勸著他,
“女兒最近已經夠煩的了,雖然她從來不表現出來,你說你能不能彆再給她招惹陸景琰了?”
阮父瞪眼,
“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招惹陸景琰,是他來招惹我們的好不好!”
“是他自己來的,但是你不理他他不就待不下去了嗎?”
阮母說著,
“你看我今天故意叫他陸先生,他立刻就感覺到了我們的疏離,待不下去走人了。”
阮父繼續不說話,阮母歎了口氣,
“女兒果然還是最了解他的,他那樣驕傲的性子,其實不需要我們多說什麼多做什麼,他感受到我們不歡迎他,自己就走人了。”
阮母說完就起身去了廚房,繼續往外端飯了。
阮父阮母在飯桌上剛坐好,就見阮溪氣呼呼的從房間裡出來了,
“爸,你揍他就對了!”
阮溪快要氣死了。
剛剛她打開那行李箱,以為裡麵裝的也就她的一些衣物之類的。
結果打來一看,整個行李箱亂七八糟的一通!
不僅僅有衣服,還有幾本書,沙發上的抱枕,甚至還有一個精致的小花瓶,臥室床頭櫃上擺著的一個水晶海豚也被他給扔進來了。
這還不算,她又翻了翻,發現連抽屜裡她沒用完的姨媽巾,他都給她丟箱子裡了,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總之,整個行李箱就像是個被搶劫的犯罪現場。
阮溪覺得他就是個神經病。
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在家又發哪門子的瘋來著!
怪不得古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他整天跟夏瑜在一起,早晚也成神經病!
阮父一聽她這樣說,頓時氣憤地問她,
“怎麼了?他又怎麼欺負你了?”
阮溪也沒法跟父母說清楚他到底怎麼欺負自己了,總之她就是被他那一堆亂糟糟的行李給弄的很是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