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心已經不在這些情啊愛的上麵了,她轉而看到了愛情之外更廣闊的天地,比如在事業上衝刺一把。
周日小姑娘回D城,阮溪以為之前兩人鬨成那樣陸景琰不會來接了,打算自己送過去,結果他還是來了。
送女兒離開的時候阮溪隻送到了門口,並未送出去到車上,她母親牽著女兒送出去的。
她想反正她跟他每次見麵都不愉快,索性不見好了。
自從那天在酒店房間兩人她帶著女兒離開之後,他再未聯係過她,隻除了來接女兒之前給她打過一個電話,說他快到了,讓她給女兒準備一下他來接走。
其他的,再沒有多說什麼。
在接女兒回D城的路上,陸景琰邊開著車邊問女兒,
“媽媽這兩天心情怎麼樣?”
小姑娘回想了一番,回答他,
“挺好的。”
陸景琰又問,
“那她有沒有提起過爸爸?”
小姑娘給了他一個很肯定的答案,
“沒有哦。”
陸景琰瞬間沒有言語了。
其實,這兩天他沒有給她打電話也沒有聯係她,是故意的。
他覺得這也算是一種策略吧,很明顯那天他惹怒了她,雖然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所以他認為自己這個時候還是暫時先不要招惹她了,正好也給她時間,讓她好好冷靜冷靜,但是那不代表他就不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了。
然而,這會兒被女兒告知她從未提起過自己,失落也是難免的。
正暗自胸口悶著呢,就聽小姑娘在後座上長長打了一個嗬欠,開始犯困。
但是還是努力撐著自己跟他說著,
“爸爸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陸景琰立刻豎耳傾聽,就聽小姑娘說,
“那天我聽到媽媽跟姥姥姥爺說,她實在是太累了,不然她乾脆出國好了。”
其實是那天阮溪跟女兒一起掛完風鈴之後阮溪就接到了貿易公司的電話,說前段時間出的一批貨,客戶收到之後發現少掛了一個吊牌,而那個吊牌又是很重要的,是承諾衣物材質不褪色不變色的一個保證吊牌。
阮溪隻能急急趕去了工廠調查處理這件事情。
從頭到尾徹底查了一遍之後,終於找出了錯誤的根源。
因為阮溪也剛來沒多久,這批貨的生產計劃書是以前辭職離開的那位業務員做的,而那位業務員因為粗心大意,忘了寫要掛那個吊牌了。
於是客戶提供過來的那種褪色承諾的吊牌,就那樣一直放在材料部多餘出來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人注意到那些吊牌為什麼會一直放在哪裡。
阮溪查出了原因之後又跟客戶好一番溝通,客戶本來是想要好好跟他們索賠一番的,因為是他們這邊出的錯。
阮溪好說歹說終於讓客戶同意自己在那邊雇工人重新翻箱掛上這個吊牌,然後這部分人力費用由他們工廠承擔。
跟整個訂單都索賠來說,阮溪能談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談完之後她整個人也崩潰了,所以回家之後才疲憊之下跟父母有了那樣的傾訴。
然而,她是一時疲憊隨口說下的話,陸景琰聽了女兒的話卻不淡定了。
她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