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同床共枕五年,他清楚她所有的敏感點。比如他此時故意貼著她的耳垂低語,她渾身都要酥了。
她也愛他五年,無論是心或者是身都是喜歡他並且接納他的。
現在她雖然努力將自己的心抽離出來了,但是身體是最本能最原始的反應。
然而,理智還是有的。
抬眼看向他,壓住心裡的顫,嫵媚衝他笑了一下,
“你確定要讓我摸摸試試?”
陸景琰本就因為跟她這樣的親密接觸而意識有些迷亂,她又衝他那樣一笑,一時間大腦缺氧,就那樣又抱緊了她沉沉應了一聲,
“嗯”
“那我可摸了哦。”
阮溪繼續笑著,調皮地這樣說了一聲之後,小手就開始在他的身上遊離。
從他精瘦的腰間緩緩往上,到他寬而結實的後背,在他肩頭打了個圈之後又來到結實的胸前,然後一路滑向他的小腹,柔軟的雙手如同滑膩的蛇,所到之處,陸景琰舒服的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渾身更是緊繃到了極致,呼吸也漸漸就急促了起來,眼底的欲望更是沉澱到了最濃鬱的時刻。
阮溪卻是在此時一把將他給推了開來,俏臉冷冷地板了起來,
“晚安!”
然後一溜煙兒地跑進了臥室,關門,落鎖。
陸景琰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被她給耍了。
低頭看了一眼,無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她怎麼可能那麼聽話,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
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把他撩成這樣又丟下,不怕把他憋出毛病來嗎?
轉身想回臥室,可是又不甘心,也渴望她的滋味,於是又返回了她的臥室門口,抬手敲門。
裡麵的阮溪剛平靜下自己的情緒來著,他就來敲門,她惱的完全不想理他,就那樣拉過了被子來蒙住了自己,無視他的敲門聲。
結果他在外麵鍥而不舍地敲著,都大半夜了,阮溪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被他敲的煩了,沒好氣地坐了起來問他,
“乾嘛?”
“開門。”
他暗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起來欲望還沒冷卻下去。
阮溪大聲吼了一句,
“做夢去吧!”
她又不傻,這個時候給他開了門,不是等著被他吃乾抹淨嗎?
他的聲音又傳了進來,這次帶了些許的無奈,
“你配合我解決一下總行吧?”
陸景琰是想著,不做,但好歹讓他抱一抱,親一親,他自己解決就行。
阮溪快要被他這些不要臉的話給氣瘋了,抬手抓過床頭的紙巾盒來就朝門上丟了過去,伴隨著她氣急敗壞的吼聲,
“陸景琰你給我滾開!”
門外的陸景琰欲求不滿,身體和心靈遭受了雙重的傷害,當下狠狠說著,
“你給我等著!”
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