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邁步去客廳了,阮溪頭疼。
出院的時候醫生給開了一些外敷的藥膏,讓回來之後繼續抹在傷口上,按照他的說法,豈不是他那些藥膏抹完之前,他晚上都要宿在她這裡?
阮溪也去客廳的時候,有人已經自覺地將上衣都脫了,坐在那兒等她過來給他上藥。
阮溪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要知道這幾天在醫院,換藥之類的工作都是護士大姐幫他做的,現在要輪到她了,他又脫成那樣
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藥膏來,看了一下說明書,然後坐在他身後給他塗。
當柔軟的手指配合著清涼的藥膏塗抹在陸景琰的背上,她還在一旁有些擔心地輕聲問著,
“現在還疼不疼了?”
再加上不知道多久沒有碰過她了,陸景琰隻覺得她的一切都帶著催情的意味,她的手她的聲音她的呼吸,都讓他身體發熱。
於是藥膏剛擦完阮溪就被陸景琰給推到在了沙發裡壓在身下,然後是他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空氣中混合著藥膏清涼的味道,阮溪卻是一陣頭暈目眩。
不知道是被他吻的,還是被藥味給熏的。
在他的唇舌下移到她的鎖骨處的時候,阮溪推著他急忙開口,
“不行,你現在身上還有傷呢!”
其實阮溪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總之隻要能阻止他繼續往下的動作就行了。
不過,她的話確實起到了作用,陸景琰的動作頓住,抬起頭來眯著一雙情欲暗沉的黑眸看著她問著,
“你的意思是,等我傷好了就可以了?”
阮溪大腦及時作出反應,剛要否認,他第一時間從她身上起來,
“我知道了,那就等我傷好了再做。”
阮溪氣惱,
“我可沒那樣說!”
陸景琰笑的比狐狸都狡猾,
“你沒直接那樣說,但是你話裡的意思間接暗示著那個意思。”
他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早點睡吧,晚安。”
然後人就進客臥了,阮溪還沒來得及跟他爭辯一番呢。
他真的是太能曲解彆人的話了,她什麼時候暗示他說傷好了可以做了?她僅僅是想要強調現在他身上有傷不能做而已!
然而他人已經走了,她總不能跟到客臥裡繼續跟他討論什麼時候能做這個問題吧,那太危險了。
於是她也隻能氣憤著進了浴室洗漱,然後重重關上房門摟著女兒睡覺。
而對於陸景琰來說,剛剛一切差點失控,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身上還有傷,雖然渴望地整個身體都疼,但是也知道即便做了也不會儘興,正好她又說了那番話,他便鑽了她那句話的空子。
反正他也都禁欲這麼大半年了,也不差這幾天,等傷好了,再儘情享受。
往後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陸景琰晚上都是宿在阮溪這裡的,美其名曰讓阮溪幫他上藥,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陸景琰也覺得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