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到底,他在有女朋友的期間去抱彆的女人,不管是出於想要羞辱人家還是什麼樣的目的,就是錯的。
她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
莫錦岩無奈,最終開口道歉。
“我錯了,我不該抱彆的女人,不該跟彆的女人曖昧。”
順便還保證著,
“我保證,在我們的戀愛關係存續期間,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莫錦岩想著,反正跟她這段關係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就這樣保證一通又何妨,反正這樣的花言巧語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信手拈來。
對於陸繁來說,並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性格。
做錯了,認錯了,她也就原諒了。
她確實是覺得莫錦岩做錯了的,如果她跟莫錦岩沒有這層男女朋友的關係,那麼他愛抱誰就抱誰,愛抱多少個女人就抱多少個女人,她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的,可既然有這層關係在,那他也應該尊重她吧。
所以剛剛才會委屈質問,她不懂男人的那些逢場作戲,她的愛情觀很簡單,最起碼在關係存續的期間要彼此對對方忠誠。
不過他道歉了也保證了,那這件事在她這裡就算是過去了。
“好吧,原諒你了。”
她爽快這樣說了一句,莫錦岩看著她瞬間就釋然的模樣,輕聲笑了起來。
有時候女人哭天搶地不依不饒地跟男人鬨,反倒不如瀟灑大度來的讓男人銘記。
女人越是鬨,男人越會排斥越會繼續出去胡搞亂搞,反而瀟灑大度會讓男人在下次遇到同樣問題的情況下,能站在女人的立場上為她考慮一番。
陸繁覺得他叫她來應該就隻是為了這件事,如今解決了她也該走了,於是說著,
“我要走了,我同學他們還在等我呢。”
莫錦岩咬牙喊著她的名字,
“陸繁!”
他們這麼多天沒見麵,這才坐下她竟然毫不留戀地說要走?
“你知道我們多少天沒見麵了嗎?”
莫錦岩問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像個怨夫。
陸繁覺得不解,他乾嘛語氣這樣酸。
之前一直不見麵也沒見他怎樣啊,他也沒找她不是嗎?怎麼現在她要走他又不高興了,今晚是她班裡的畢業狂歡啊,她不能缺席的。
莫錦岩心裡一股子的火沒處發,偏偏她還那樣無辜地看著她。
一時間將那些什麼按照她的步驟來的承諾都給拋到了腦後,伸手攬過她的肩來,湊過去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用了些狠勁兒地咬著,吮著。
她嗚嗚抗議著,他鬆了她低喘著命令著她,
“張嘴。”
“不要!”
她說話抗議,結果小嘴一張他的舌尖就趁勢滑了進去,強勢纏住她的舌尖吻著她,陸繁被他吸的舌根都發麻了。
陸繁被吻的眩暈,那種渾身發軟的感覺又上來了,若不是現在是坐在沙發上,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要滑到地上的。
她今天穿了件一字領露肩的有些民族風的上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頭還有小巧性感的鎖骨,惹得莫錦岩吻完了她的唇又低頭去親她的鎖骨還有肩頭,當穀欠望戰勝理智,那一刻莫錦岩隻想睡了她。
當那滾燙的唇舌覆上自己肩頭的肌膚,被燙到的陸繁一下子回神。
急急就推著埋在自己肩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