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蘇晉心裡是怎麼想的,在席恩這裡,是真的被蘇晉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給傷透了心,對蘇晉這個男人,也是又多了一層失望。
一個男人,失了風度就不好了。
連席恩一個女人,都能在愛過之後好聚好散,蘇晉作為一個男人,又為什麼要這樣糾纏。
也許有人會說,輕易能放下的,都是因為沒用心愛過。
可席恩要說的是,既然已經知道是不可能的感情了,放不下,隻是在自討苦吃。
蘇晉的父母是那種極其要臉麵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接受她跟蘇晉在一起,而事到如今,蘇虹也是對蘇晉徹底失望了的,席恩自己心裡其實也是失望的。
所以她清清楚楚知道她跟蘇晉之間不可能,所以從兩年前他退婚的那一刻她就開始學著放下了,兩年,足夠她解開心結了。
原本是打算坐公交回家的,現在被蘇晉這樣一糾纏,席恩也沒了什麼心情,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席恩攔了下來就上車離開了。
是蘇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雙手用力砸在了方向盤上,伴隨著的是他英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太過於充滿占有古欠,喜歡著卻又清楚的知道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因為人言可畏。
但是等她被宣告屬於彆的男人了,卻又不甘著憤怒著煎熬著。
那天在警局杜曉說陸啟帆是席恩的男朋友之後,蘇晉便開始了這樣煎熬著的生活,然而卻束手無策,無濟於事。
席恩一路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也就是她現在新租住的公寓,跟以前住的老房子的格局差不多,原本房東的裝修也挺溫馨的,她自己又精心布置了一下,倒也顯得很是雅致舒適。
衝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衫,她又去廚房給自己熬上了一份薑湯,剛剛在醫院門口跟蘇晉爭執的時候她淋了不少雨,怕感冒。
想起感冒這個事來,莫名就想起了下午遇到的陸啟帆,還有他紳士地將他的西裝外套給她披著的畫麵,順便也就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要給他設計戒指作為謝禮。
於是連忙去了自己的臥室,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拿過紙筆來就開始勾勒著畫了起來。
之前見他換過好幾次戒指,所以心裡大體對他喜好的風格也有了一些評定,所以開始的也比較順暢,很快就設計出了幾個款式來,去廚房看了一眼熬的薑湯,火候還欠一些,所以又重新在書桌旁坐下,繼續潤色自己畫的那幾個圖稿。
覺得差不多滿意了這才拿過了手機來,陸啟帆自己將電話存在了她的手機裡,隻有一個姓氏:陸。
神秘又低調,如同他的人給人的印象一樣,不張揚卻又讓人不容忽視。
席恩深呼吸了一口氣,手指輕點撥通了那個電話。
半響之後,是他沉沉的嗓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
“喂”
席恩連忙自我介紹著,
“你好陸先生,我是席恩——”
“我知道。”
是他清冷中帶著一絲慵懶的嗓音打斷了她的自我介紹,席恩覺得有些奇怪,她也沒告訴他自己的手機號不是嗎?不過後來又想,他知道蘇虹的事情,又出手幫助,想必是對她的情況很了解了吧,會知道她的手機號也不奇怪。
其實他一直都是出於一個主導者的姿態不是嗎?隻是她一直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幫她的原因而已。
席恩說著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目的,並且不自覺的就用了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