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技術不好,怎麼幫她解了那麼強的藥性?
又問了一個他一直都很介意著的問題,
“為什麼手裡有證據當時卻沒有交出來為自己洗白?”
“這你就不懂了——”
這個問題她倒不是很排斥,轉過了小臉來重新麵對著他,甚至還一度睜開了迷離的醉眼,就那樣看著他嗬嗬笑著,
“最重要的證據,一定要等到最重要的場合拿出來,那樣才能給他們最致命的一擊啊”
是她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斷斷續續說著自己的謀劃。
陸啟帆先是有些驚訝,隨即又勾起唇角無聲無息笑了起來。
他一直都在氣著她當初為什麼不把證據拿出來,現在得到這樣的解釋,他對此表示很滿意。
確實,當時她已經名聲全毀了,即便拿出來可能也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但是時隔幾年之後,在其他場合尤其是盛大而隆重的場合,再拿出來,隻怕是聲名狼藉的,就該換做席娜了。
陸啟帆一直以為她是忍氣吞聲好欺負著的,現在看來,她也有凶狠的一麵,隻是一直隱而不發而已。
很好。
這樣的性格他喜歡。
她這種就屬於,要麼不反抗,一反抗就來個驚天動地致命的。
心情大好的抬手將她纖瘦的身子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他的語氣裡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和疼愛,就那樣擁著她輕聲說著,
“嗯,你的決定是對的,那我們等他們訂婚的時候再拿出來。”
席恩完全沒有察覺到他那句我們有什麼不對,因為她隻關注他說的訂婚這個場合了,第一時間就戳著他的手表示抗議,
“不行不行,訂婚的時候不能拿,等結婚的時候再拿出來,那樣他們丟人丟的更大。”
陸啟帆笑了起來,
“好,都聽你的,等結婚的時候再拿出來,讓他們這場婚結也不是,不結也不是,讓他們蘇家和席家臭遍整個D城。”
“嗯!”
似乎是覺得他的這番話真的很解氣,她在他的臂彎裡用力重重點了點頭,表示對他這番話的讚同,然後就那樣歪著頭睡了過去。
這次是真的睡過去了,醉酒加困意雙重襲來,再也沒有什麼力氣折騰了。
陸啟帆抱著她起身,走進她的臥室,將她給放在了大床上,是她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卷子被子翻身舒服睡了過去。
她這樣折騰了一通之後,陸啟帆抬眼看了看腕表,已經快夜裡十一點了。
有心故意留宿在這裡,所以沒做任何猶豫地就轉身去浴室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