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愁眉苦臉,
“我哪知道啊,他讓我明天跟他見麵,到時候再說吧。”
杜曉屈服於傅尚榮說要去拜訪她父母這件事上,主要是她太怕她媽打死她了好不好。
席恩瞧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也溫聲安慰著她,
“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先彆想了好好睡一覺吧。”
然後便起身出去給杜曉打開熱水器燒洗澡水呢,杜曉苦惱地在席恩的床上翻滾了幾圈,是啊,車到山前必有路,她不信傅尚榮還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做什麼。
等等!
杜曉翻了幾圈之後埋進席恩的被子上,然後又使勁嗅了嗅,她好像嗅到了男性香水的味道
於是席恩重新回到臥室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被杜曉不懷好意地指著被子質問,
“我在你的被子上聞到了男人的香水味,老實交代,你們在這上麵做什麼來?”
席恩窘死了,走過去拍掉杜曉的手,
“你瞎說什麼啊,我們什麼都沒做。”
杜曉不信,
“誰信啊?什麼都沒做那這上麵怎麼會有男人的味道?”
席恩招架不住紅著臉說著,
“他在上麵躺了一會兒,我們接吻來著”
邊說著邊走了過去,抬手掀起了自己床上的床單之類的,打算重新換一下。
原本她也是打算換掉自己的這些床上用品的,而且杜曉今晚又住這兒,就更應該換新的了。
杜曉笑的不行了,邊走過來幫她邊說著,
“還狡辯,老老實實交代不就行了嘛!”
席恩瞪了她一眼。
是啊,她們倆就是這樣兩種不同的性子,席恩活的有些小心翼翼,可是杜曉卻自在瀟灑,或許就是因為她們這樣兩種互相吸引的性子,所以才成了朋友了吧。
趁著杜曉洗澡的時候席恩跟陸啟帆打電話,聲音很是心虛,
“杜曉心情不好,我明天可不可以不過去了,我想留在家裡陪她——”
杜曉明天要去見傅尚榮呢,席恩說要陪杜曉隻是借口,她實在是不想去他家啊,一想到去了要做什麼,她就心慌,所以極力地找借口推脫。
“不行!”
陸啟帆直接給了她兩個字,簡潔但卻鏗鏘有力,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杜曉心情不好,應該去找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你陪著她,她就能心情好了?”
他在那端這樣語氣嚴厲地說著,然後忽而又問她,
“杜曉現在在你那兒?”
他話題轉換的太快,席恩本能地就應了下來,
“是啊,剛剛來了一會兒。”
他又問,
“她今晚要住你那兒?”
席恩如實回答,
“是啊,都這麼晚了,再說了她本來也是來借宿的。”
他的語氣沉了幾分,
“不要告訴我你們倆要睡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