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經開玩笑似的說她一個女孩子乾嗎要這麼拚這麼累,不如找個男人嫁了,她隻是淺淺的笑,說嫁得好不如自己乾的好。
那是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女孩的倔強和出色,也開始對她刮目相看。
他們認識也有好多年了,可是在那之前左靜這個人的存在之於他來說,是一個永遠被忽視的人,自從那次之後,她的存在感瞬間在他心裡上升到了一個沒有辦法被忽視的地步。
潘微微主動跟顧以城打招呼,
“你怎麼還沒走啊?”
顧以城收回自己的視線,
“中途發生了點事,誤機了,所以改成了今晚七點走。”
眼角的餘光卻是依舊看著在後麵不緊不慢走過來的人兒,潘微微一聽他也七點走連忙說著,
“你也七點走?太好了,正好跟靜靜作伴,不然我都不放心她一個人呢。”
然後又招呼著身後故意慢吞吞的左靜,
“靜靜,顧以城也七點的航班,你們正好可以一起回去。”
潘微微都這樣熱情的幫她聯絡著了,左靜也不好繼續避著,隻能上前接過了話來,
“嗯,正好做個伴。”
不過視線卻是在顧以城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
關於自己對顧以城的心思,這麼多年左靜一直掩飾的很好,現在依然可以很好的掩飾。
她的心思,就連潘微微她們也都不知情,不是她不願跟她們交心傾訴,而是因為在這之前顧以城對阮溪的執著,讓她覺得她對顧以城的感情是一場無望的暗戀。
既然開不了花,又何必說出來徒生波瀾。
對於她很是淺淡的反應,顧以城也沒說什麼,隻是抬手看了一眼腕間的手表,
“那走吧,該登機了。”
然後轉身去自己的保姆車上拿行李,潘微微卻是忽然傷感了起來,拉著左靜的手感歎著,
“靜靜啊,你這一走咱們下次見麵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畢業之後大家各奔東西,或者忙於工作或者忙於家庭和孩子,又不在一個城市,一年也就偶爾能見個麵,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各自的婚禮上亦或者是孩子的滿月宴百日宴上碰麵。
車蔓琳現在回了D城,她跟阮溪她們三個還能經常見個麵,如今剩下了左靜一個人在上海,而且左靜又是孤身一人,所以潘微微就更覺得傷感了。
顧以城拿行李過來的時候就聽潘微微在那兒說著,
“就連我這樣姿色平平的都有男人要,怎麼反而你這樣有能力又有樣貌的好女孩,反而找不到男人呢?”
潘微微開啟自黑模式,她們四個人當中,論姿色就屬車蔓琳最美最耀眼了,她們三個其實相貌都屬於中等偏上一些的,但是因為各自的性格不同,所以導致了氣質不同。
潘微微比較沒心沒肺一些,阮溪則是明媚,至於左靜,則是內向安靜。
對於潘微微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終身大事,左靜很是無奈,
“潘微微,你都快趕上我媽能絮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