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不可置信地瞪著陸啟帆,
“你為什麼要收購我的公司?”
席寶昌被收購那兩個字給驚的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無論如何席氏都是他半輩子的心血,是經營狀況好也罷,快要破產也罷,那都是他的心血,就這樣突兀的要被人收購,席寶昌心中當然痛。
陸啟帆輕笑了起來,
“不然席總以為之前我為什麼要砸那麼多錢給你?我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席寶昌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
“你——”
“難道你不是看在恩恩的麵子上幫我的嗎?”
陸啟帆冷笑,
“你配嗎?”
“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對她的?你覺得你配讓我看在愛她的麵子上幫你嗎?”
“這世上從來都是付出才會有回報,這個道理不需要我教給席總吧?”
是陸啟帆冷漠而又不屑的話語,毫不留情地在控訴著席寶昌這些年對席恩的漠然無情,現在的他又有什麼資格跟席恩索取什麼?
席寶昌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就那樣絕望又憤怒地瞪著陸啟帆,
“你太卑鄙了!”
之前陸啟帆一直各種注資說要幫他擺脫困境,讓他放鬆了所有的戒備,卻原來是早就打了要收購的準備。
陸啟帆竟然點頭很是認可席寶昌的話,
“嗯,我知道我卑鄙。”
他這種反應,席寶昌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半響又瞪著他咬牙嘶吼,
“你一個做設計的,收購我的珠寶公司乾什麼?”
說到這個,陸啟帆再次勾唇笑了起來,隻不過這次他不再是冷笑嘲笑了,而是笑的很是溫柔,連帶著眉眼都溫和下來了,
“對我來說確實一點用都沒有,我是打算買來作為求婚禮物送給恩恩的。”
席寶昌再次被驚住,就那樣愕然看向陸啟帆。
陸啟帆又說著,
“恩恩是學珠寶設計的,送一家珠寶公司給她,想必最合適不過了,而且席氏交給恩恩也算她將席總的心血繼承下來了,我覺得席總應該開心才對。”
席寶昌被陸啟帆一句席恩算是繼承了他的心血給氣的真的是要吐血了,他席寶昌有兒子,哪裡輪得著女兒來繼承家業了?就算是個空殼子,那也應該是兒子來繼承,而不是什麼女兒!
席寶昌骨子裡重男輕女的觀念特彆的強烈,他的公司是打算留給兒子的,席娜跟席恩都沒有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