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牧野的神色很淡定,表情也很坦蕩。
那兩個混混的眼神明顯是不信,因為在他們眼裡他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他們暗中觀察過他好幾天了,他的作息和生活習慣完全跟進過監獄的人掛不上邊,因為在兩個混混的眼裡,進監獄的人,一般都是他倆人這樣的
然而就算是他們倆這樣整天惹是生非的人,都沒進過監獄蹲兩年,這人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啊。
雖然兩人精神上表示不信,但身體上卻是本能地又後退了一步,跟初牧野拉開了距離。
初牧野繼續進行著他的攻心術,
“看你們倆的樣子似乎不信,我叫初牧野,是D城人,你們可以去查一下的。”
“再說了,哪有人將自己這樣不光彩的過去說出來啊,我也是真心想跟你們表明我的確沒錢。”
其實對於初牧野來說,他故意說出進過監獄這件事,目的是為了先在精神上震懾住兩人,很明顯,那兩人慫了。
在所有人眼裡,一聽某個人進過監獄,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就會很負麵,覺得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這倆混混也是這樣的心態,雖然他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他們沒進過監獄啊。
有了這樣先入為主的念頭,兩人便愈看初牧野愈發覺得他不好招惹起來,雖然他表麵上文質彬彬的,但是仔細看過去,他那眼神極具壓迫感。
而且,有時候越是這種表麵上看著老實規矩的人,內心其實愈發的狠毒,不然又怎麼會進局子呢?
兩個混混互相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不知道這場敲詐要怎樣收場。
初牧野見對那兩人的精神製裁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成果,於是乾脆利索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地抬腳,動作快準狠地一腳踢飛了其中一人手裡的刀子,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已經再次攻了過來。
心理防線早就已經被初牧野攻克,所以沒幾下兩人就被初牧野打倒在地,疼的捂著胸口各種求饒。
“初哥、初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兩人躺在地上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的求饒著,是初牧野拿過了一旁原本屬於兩人的刀子來,上前半蹲在地上抵住了一人的脖子,眼神狠厲,
“我的處世之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要犯我的話——”
他後麵的話沒說,而是將那刀刃往那人的脖子上又按了按,那人頓時殺豬一樣的嚎叫了起來,
“你放心你放心,以後我們哥倆再也不來招惹你了,我們倆還供著你,行嗎?”
沒被他用刀子抵住的另外一人也在一旁求饒著,
“真的真的,我們哥倆說到做到。”
初牧野冷冷掃了一眼兩人,眉眼冷冽,
“我不需要你們供著我,我現在隻想過平靜的生活。”
其實在察覺到兩人已經有退縮的意思之後初牧野也大可以不必動手收拾他們兩人,大家各自相安無事就好了,但是初牧野又想,他以後是要在這裡穩定生活的,如果這一次不能一下子震懾住他倆的話,隻怕是日後他們倆還要再生事端。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自己身上最陰狠最毒辣的一麵展示了出來,他的身手也還可以,之所以一開始沒動手,是因為他覺得對方終究是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而且手裡還有刀,他不能貿然行事。
於是就先采取了心理攻勢,在心理上讓那兩人對自己懼怕起來之後再動手,自然所向披靡。
那兩人聽他說隻想過安靜的日子,立刻又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