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滋味並不好受,到後來他索性就那樣站在了水龍頭下,任由冰涼的水徑自澆下來,希望能澆熄自己渾身的古欠望。
一直泡到後半夜,他才感覺不那麼難受了。
勉強撐著自己到床上打算睡一覺休息一下,然而隔壁房間不知道是不是被於明珠給買收買了,男人女人歡愛的動靜弄的那麼大,尤其是那女人的叫聲,生生扯著他脆弱的神經。
在床上剛躺了沒一會兒他體內的古欠望再次被隔壁的聲音給勾了起來,他無奈之下隻能重新回了浴室,繼續泡。
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幾乎沒睡,還備受煎熬,於是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下,這才好不容易撐著自己趕回了家。
屋子裡靜悄悄的,初牧野以為章雲舒可能是去上課學習去了。
然而在玄關處頭暈目眩地換鞋的時候看到她平日裡背的去上課的包放在那兒,他心裡頓時湧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連忙就往臥室裡走著,邊走著邊皺眉喊著她,
“雲舒?”
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疾步走進臥室的他也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東西,也就看到了那協議上麵的那枚戒指,初牧野一顆心沉了下去。
就那樣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來,看到她簽上的名字之後頓時怒火衝天,抬手一下子就將那協議給撕了個粉碎,然後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拿過手機來就撥打章雲舒的電話。
早在自己意識到被於明珠下藥了之後,初牧野就覺得情況不妙,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上一次她已經提過一次離婚了,這次直接留了一份離婚協議,還有他送的戒指
初牧野一張臉繃的緊緊的,就那樣一隻手扶著旁邊的牆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邊撥打著她的電話,然而傳到他耳朵裡的卻是冰冷的關機提示音。
初牧野又打汪小魚的電話,她在這裡最好的朋友就是汪小魚了,汪小魚肯定知道她的行蹤。
汪小魚的電話倒是能打通,而在汪小魚的電話接通的時候初牧野也已經做好了被汪小魚痛罵的準備了,因為以往每次他若是跟章雲舒鬨矛盾了,汪小魚總免不了衝他一頓發火給章雲舒爭氣。
然而這一次汪小魚的電話被接通,汪小魚卻是在那端很平靜地開了口,
“她走了。”
初牧野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就那樣閉著眼緩了半天眼前的眩暈感,然後咬牙問著汪小魚,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回D城了,去跟她父母懺悔去了,懺悔怎麼會瞎了眼愛上了你這麼個渣男。”
汪小魚答應了章雲舒不要激動的,然而說著說著就火冒三丈,忍不住地就罵起了初牧野。
章雲舒臨走的時候叮囑過她,如果他帶電話來問,不要罵他也不要跟他起爭執,就平靜地告知他自己的去處就行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多說。
汪小魚也努力讓自己平靜,然而一聽初牧野的聲音,又想起他前一晚跟於明珠在酒店裡
忍不住地就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