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牧野,你的女人不相信你對她的忠誠那是你的問題,你憑什麼非得拖我下水!”
這段時間於明珠簡直要被初牧野煩死了,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初牧野不止一次地給她打電話,要求她必須親自去章雲舒的麵前澄清他的清白。
她每次都強硬的拒絕,她才不要去找章雲舒澄清什麼呢,如果她那樣做了,她於明珠的臉往哪兒擱?她向來是驕傲自信的,也是高高在上的,她怎麼可能跟章雲舒低頭?
初牧野也發了狠,
“既然你不仁不義,那你也就彆怪我不擇手段了,兩天之內如果你不來,那我就將我手中所有的東西一並捅給財務局!”
於明珠氣的跺腳,
“初牧野!”
初牧野聲音極冷,
“於明珠,這件事是你先招惹我的,彆在我麵前裝出一副你很無辜的樣子來,我現在這樣給你機會挽回已經是很看得起你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直接將東西發到財政局的郵箱?”
“你——”
於明珠也是直到現在才真真正正意識到初牧野的可怕和無情。
在這之前於明珠一直覺得初牧野需要依仗著自己的勢力發展壯大,一直在他麵前在章雲舒麵前有種莫名的優越感,而這種優越感導致她覺得初牧野永遠都不可能對自己真正冷酷起來。
然而現在,當章雲舒執意離開他,他像是變了個人,怎麼狠毒怎麼無情怎麼來。
初牧野沒再跟於明珠多說什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對於他來說,跟於明珠這樣重利的人交集,其實很簡單,可以為了利益擰成一股繩一起合作,然而當各自的利益受損的時候也可以翻臉不認人,而且不需要顧忌任何的不妥。
現在是他的利益因為於明珠而遭受到了嚴重的損害,當然他所說的利益倒不是金錢上的,而是婚姻感情上的,那他也必須翻臉不認人,也必須堅定地維護自己的利益。
他沒跟於明珠開玩笑,如果於明珠不親自來找章雲舒解釋,他真的會把他所掌握的一切都捅出來,他不介意毀掉於明珠,如果他的婚姻得不到挽救的話。
結束跟於明珠的通話沒多久,章雲舒就帶著洗好澡的小公子出來了,小公子歡快地鑽進了被窩,初牧野陪著他,章雲舒則是重新返回浴室自己洗澡。
初牧野斜靠在她的床上,雖然是在陪著小公子,但心思卻完全都跑到了浴室裡的人兒身上,想著想著就覺得喉嚨發乾,渾身發熱。
對於一個這麼長時間沒碰過女人的男人說,這實在是太煎熬了。
然而想到自己腿上的傷,又覺得有些崩潰,這樣會影響做的質量的。
不過又一想正是因為自己腿上的傷,才弄來了小公子才得以成功留宿,也就沒多麼難受了。
其實他也不是非做不可,雖然有些煎熬,但能成功朝她邁出一步也足夠了,那些床事以後來日方長,等和好了還怕她不肯給嗎。
而且他自己也覺得,今晚他若是執意求歡的話,估計他隻有被趕下床的下場了。
這樣自己安慰了自己半天,終於用意念將小腹處的那些火給壓了下去,然而隨著章雲舒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那股火又冒了出來,她穿很保守的睡衣,但卻膚若凝脂臉頰酡紅,散著一頭吹乾的黑發頗有幾分慵懶的氣息,初牧野瞬間覺得蠢蠢欲動了起來。
一雙眼也是直直盯著她快要噴火,他的眼神那樣燙,章雲舒也察覺到了,急急走過去掀起被子在小公子的另外一邊躺下,並且隨手關了床頭的燈,
“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城城明天還要上幼兒園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