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喬露約傅博言在一家咖啡見麵。
今天的事告訴了傅博言,“現在可以肯定莫北辰是可以放下過去的執念,但莫軒南不會,我聽到鏡子破碎的聲音也是他的反抗,博言,莫北辰已經是我朋友,我們必須要幫他。”
傅博言聽到莫北辰是喬露的朋友,臉上浮現異色,“你這麼做太草率,他說了什麼讓你突然做出決定?不擔心我會生氣?”
喬露對他甜美一笑,“對不起,我當然知道說了之後你會生氣,但我不說,你會更生氣,不如早點向你坦白,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我是男人,怎麼能用可愛這個詞,即使這樣,你也不能跟他走的太近。”
傅博言臉上浮現不自然的神色,沒有正視喬露。
“你不喜歡可愛,那我重新說,你生氣的樣子真醜。”
傅博言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句話不要再說。”
喬露知道他說不過她,安慰道:“博言,我看人不會錯的,莫北辰如果沒有莫軒南的執念,他會是我們非常好的朋友,為什麼這麼巧他會出現在我的畫廊?要買走我的畫,你看到他,知道了他跟兩年前的事有關,如果不是這些巧合,你也不會知道這麼多秘密,這就是他和我們之間微妙的緣分。”
他不可否認這樣的事實,但是喬露對莫北辰來說在心裡是有位置。
傅博言吃味就吃在這裡,他的女人怎麼能占據彆的男人的心。
“你說對,但我不放心莫北辰,以後你不要去他家。”
這也是喬露想要說的事,“你放心,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不會在豪庭公館,反正牆壁畫的事完成,我發現你一直在吃他的醋,真的是你想多了,我認他這個朋友就是要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