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辰對喬露不是一般朋友的感覺,我也清楚喬露有意躲他,擔心被我知道,你身為她的男朋友,難道都不介意?”
傅博言聽出白蘇是故意說莫北辰的事刺激他,但他更相信喬露。
“喬露和他連朋友都不是,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如果這點信任都沒有,憑什麼說愛他。”
白蘇冷笑一聲,“我和你不一樣,對感情一旦付出就會堅信自己的感覺,我因為有過失去,才會對這段感情分外珍惜,你不會理解我的感受。”
傅博言不解道:“小白,你為什麼要執著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如果喬露真的這麼做,我和她也不會走到現在,莫北辰的事很長,我不想多說,你也可以回去問他。”
“我要是能問出來,還用問你嗎?罷了,你不想回答,我就不問,還有那對花瓶喬露應該給你了吧?”
提到花瓶,傅博言變得嚴肅,“聽你的意思,不是送給我和喬露,是送給我。”
白蘇笑了笑,“沒錯,想不到她還挺聰明,竟然猜到我的想法,收下意味著你要兌現承諾。”
傅博言完全不懂她的意思,“我不明白,我對你又有什麼承諾?”
此話落地,白蘇起身走向窗前,若有所思,“大學畢業時,你說過,我要是找不到工作,就來找你,你會給我安排最好的職位,甚至當個副總都可以。”
這句話傅博言有些忘記,不過既然白蘇說過,他一定也是說過此話,隻是為什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小白,我完全沒有印象,你告訴我具體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