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樂跟出來:“書書。”
連續喝了兩杯酒,這對從不喝酒的顏書而言十分難受,她胃腸如被火焰灼燒,然後趴在垃圾桶上嘔吐不止。
“書書。”米樂心疼的為她拍背。
顏書也不知是嗆出的眼淚,還是委屈的眼淚,淚眼連連的望著米樂。
“米樂,我想一個人靜靜。”她對米樂下了逐客令。
米樂搖頭,臉上是懺悔的表情:“書書,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和他們鬨得這麼難看。如果我早知道是他們雙雙背叛的你,我才不會跟那對狗男女做朋友。”
顏書被酒精控製,漸漸的身體有些癱軟。米樂隻得把她抗回酒店。
醉酒的顏書,開始胡言亂語。
那些掩藏的情緒,如今不受控製的全部吐出來。
“顧羽城,我求著你結婚的。八次了。是你自己不願意結婚的。為什麼到頭來卻怪我不願意你碰我?”
“明明你隻想占有我的肉體,不想要一段被責任束縛的婚姻。說到底,你壓根不愛我。”
“不愛就不愛罷了,光明正大的告訴我不好嗎?為什麼讓我一天天一年年的帶著無儘的期待,傾心嗬護這段早就支離破碎的愛情?”
“你好狠。”
……
米樂為顏書擦臉,聽到顏書的這段自白,她難過得哭起來。
“書書,原來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啊。你真傻,你為什麼把它們憋在心裡?你這樣該多難過啊。”
“我願化成風變成你喜歡的樣子,跟著你的腳步一起去流浪……”
當手機鈴聲一遍遍響起來的時候,米樂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老公。
米樂還以為這是顏書難忘舊情,沒有來得及刪除的顧羽城,她直接撥通按鈕,冷冰冰的質問道:“你現在開心了?顏書哭成跟淚人似的。我跟她一起長大,從來就沒有看到她哭過,她是我看過最堅強的女孩。顧羽城,你本事真大。”
彼端。
薄夙俊眉蹙起。眼底彌漫出濃烈的擔憂。“書書在哪裡?”
米樂呆怔。“你是……誰?”
“我是她的老公。告訴我書書在哪裡?”
米樂瞥了眼手機屏幕的顯示,她有些懵。顏書對顧羽城明顯還沒有徹底忘情,怎麼就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了?
米樂把酒店地址分享給了薄夙。
很快,薄夙就如颶風般吹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