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王紫雯的大方祝福,顧羽城就顯得尖酸刻薄:“顏書,厲害啊。跟我分手後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
顏書臉黑。懶理這兩人。
顧羽城不依不饒,帶著吃味的意味,使勁拉踩薄夙:“你不是說他是你病患嗎?什麼病啊?說來聽聽。興許我能幫你治愈他。”
顧羽城擺出救世主的高姿態,折實令人反胃。
薄夙嗤笑道:“顧羽城,你不過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實習醫生,還不配給我看病。”
薄夙的蔑視,讓顧羽城氣得鼻子都歪了。“看不起人是不是?顏書,難道你沒有告訴過他我的專業和學曆嗎?”
他傲嬌的跟薄夙炫耀道:“你不會以為我的醫術不如顏書吧?顏書不就是個碩士研究生嗎?而我是博士。我對專業的理論掌握比她精深多了。我能給你看病,你就偷著樂。”
薄夙冷冷的望著他,就好像看動物園的小醜似的。“顧羽城,這個社會最不缺的就是高學曆低智商的人。你的自恃清高,讓人覺得特別可笑。”
顧羽城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學霸,身邊的同學老師對他都是阿諛奉承慣了的。心氣十分高,如今被薄夙貶得一錢不值,頓時氣結。
“薄夙,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售樓顧問,你在我麵前五十步笑一百,你不覺自己才是小醜嗎?”
薄夙皺眉:“售樓顧問?”
他什麼時候成售樓顧問了?
他側頭望著顏書,笑道:“你告訴他們我是售樓顧問?”
顏書搖頭,“大概是海辰說漏嘴的。”
薄夙俊臉瞬間籠罩著烏雲,這個海辰,竟然跑到他丈母娘這邊破壞他的偉大形象。
簡直罪不可赦。
薄夙含笑望著顧羽城:“顧醫生該去看看腦子。不要人雲亦雲,自己一點主觀的判斷都沒有。”
顧羽城啞然。
王紫雯見顧羽城被薄夙懟得毫無還擊之力,心知薄夙這張嘴得罪不起,再懟下去也隻是自取其辱。遂決定化乾戈為玉帛。
她笑著邀請薄夙:“薄夙,我和羽城元旦結婚,能不能邀請你和書書做我們的伴娘伴郎?”
她似乎很懂得男人的心理,撒個嬌賣個萌,再裝出無辜可憐的表情。
顏書都有些擔心薄夙意誌不堅定,被王紫雯這副嘴臉給騙了。
就好像當年的顧羽城,不知不覺就把心遺落到王紫雯身上。
薄夙眼底漫出一抹對王紫雯的厭棄,他也是閱女無數的人,王紫雯這種見到男人就想要示弱的軟體動物,虛榮心極強的勢利眼,最讓他厭棄。
他冷冰冰道:“我家的事,我老婆做主就好。”
顏書便直接道:“抱歉,我們那天沒空。”
王紫雯被薄夙顏書雙雙打臉,頗不自在。可是她勝在臉皮厚,窮追不舍道:“沒時間做伴娘伴郎,也請抽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薄夙皺眉:“你和你男朋友還真是絕配,你們兩的腦子都不好使。我老婆說了,我們元旦沒空。”
王紫雯被薄夙懟得無地自容,羞紅著臉哀求顏書道:“書書,耽誤不了你們多長時間的。”
“為不值得的人浪費時間,哪怕是一秒鐘我也覺得不值得。”薄夙道。
王紫雯猛地一顫,泫然欲泣的望著顏書。“書書,你們如果不參加我們的婚禮,米樂和那些老同學就都知道你和羽城感情決裂的事情。你這樣是逼著他們站隊。在羽城和你之間選擇一個人做朋友?你這樣弄得大家都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