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紫雯媽媽又把一腔無名怒火遷怒給顧羽城:“你嘴巴也真是笨,被那薄夙貶得一錢不值,竟然還不了嘴。真不知道你這博士學曆怎麼讀的。”
丈母娘對顧羽城的鄙視,讓一向自尊心強的顧羽城很受不了。他冷著臉道:“媽,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我先回診室去了。”
紫雯媽媽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那背影萎靡沮喪,紫雯媽媽不解的抱怨:“這孩子,說你幾句就受打擊了?”
紫雯爸爸走過來,瞥了眼顧羽城頹靡離去的步伐。搖搖頭道:“羽城一心撲在工作學習上,嘴巴笨拙也實屬常見。哪像薄夙,是銷售員,自然口才犀利。你彆對他要求太高,這世上人無完人。”
紫雯媽媽道:“他學曆高又怎樣,他對咱們可是一點敬孝的心意都沒有。你看人家薄夙,薄夙對書書媽媽那份孝順,就像親兒子一般,我看著就紅眼。哪像顧羽城對我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我們上輩子欠他的一樣。”
紫雯爸爸道:“你看人彆流於表麵,咱家羽城不會比薄夙差。你要知道,知識才能產生力量,創造財富。”
紫雯媽媽心裡平複了點。“也就看他是高知男人,才受他的窩囊氣。”
經過此次糾紛後,顏家和王家徹底走向決裂。兩家人見麵也不打招呼。
直到有天晚上,顏書和薄夙已經熟睡,可王紫雯不知何故卻忽然來敲顏家的大門。薄夙易醒,他披著金絲絨的黑色睡衣,就出來開門。
王紫雯看到薄夙,薄夙惺忪的麵目讓他少了分白天攝人的鋒芒,奶白的肌膚微卷的頭發,讓他溫潤如少年。
整個人都散發著情欲。
王紫雯大腦宕機,一眼沉淪。
“什麼事?”直到薄夙冰冷的聲音傳來。
王紫雯這才回過神來,她蒼白著臉,慌張的捉住薄夙的手臂,哀求道:“薄夙,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家羽城失蹤了?我去公司找他,他不在。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我問了他所有的同學,他們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他從來沒有失聯過,我擔心他有個三長兩短……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
薄夙皺起眉頭,鷹隼的目光落到王紫雯抓著他的手上,胃底惡心翻滾,眼底的嫌棄無以複加。
“滾。”
王紫雯卻死乞白賴道:“薄夙,顏書在家沒?你說顧羽城會不會跟顏書在一起?”
此時,顏書剛好走出來。
驟然看到王紫雯拉扯著薄夙,眼神楚楚可憐的望著薄夙,仿佛薄夙是她的天一般。
顏書的心臟頃刻間撕裂一道口子。
王紫雯這樣的眼神,曾經也無數次這樣望過顧羽城。最後顧羽城的心就跟著她走了。
王紫雯看到顏書,死乞白賴的抓得更緊了。
薄夙覺察到背後陰風陣陣,眼底忽然漫出一抹慧黠的笑意,他不再抗拒王紫雯的碰觸。
他想知道,顏書是否忘懷了顧羽城,是否會為他薄夙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