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你怎麼了?”
“我吃醋了。”薄夙生氣道。
顏書愣了愣,想起“不吵不鬨不到頭”的那句話,忽然就噗嗤一笑。
“你還笑?”
“你為什麼生氣?”顏書問。
“顏書,我不許你在顧羽城麵前神遊太虛。”薄夙霸道的命令道。
顏書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她看到顧羽城時的愣神傷害到薄夙的自尊了。
她連忙拉起薄夙的手,耐著性子跟他解釋道:“我確實神遊太虛了。不過,我可沒有想顧羽城那個王八蛋。我隻是忽然想起王紫雯說的話。她說夫妻不吵不鬨不到頭。我看到他們吵架後,顧羽城還能對她依然關心備至,就忽然好擔憂我們啊。”
“薄夙,你說我的嘴巴這麼笨,不會跟你吵架怎麼辦?”
薄夙傻眼。
剛才還誇她多了一個心眼,現在又被她的情商給蠢哭了。
“王紫雯的話你也能聽?”
“她哪句話不透著濃濃的茶味?”
“當著我的麵故意說你跟顧羽城的舊事,那就是純心刺激我,讓我嫉妒顧羽城的……”
顏書幡然醒悟,氣惱的跺足:“哎呀,我太笨了。”
然後崇拜的望著薄夙:“還是你聰明,沒有上她的當。”
薄夙將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坎,悶哼:“誰說我沒有上她的當,我的心現在還痛著呢。你竟然跟其他人秀恩愛,那個男人還不是我……”
顏書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那我以前也不知道顧羽城那麼狗啊。如果我知道老天爺給我安排了更好的真命天子在後麵,我這輩子都不帶瞧顧羽城一眼的。”
薄夙這才釋然。
他摟著顏書,像個孩子似的撒嬌:“書書,以前的事情,我嫉妒是真嫉妒,遺憾是真遺憾,可我沒辦法彌補我缺席的時光。以後,你心裡能不能隻容我一個人?”
“好。”顏書虔誠認真的望著他的眼睛,點頭道。
“書書,親我。”薄夙太會調教高冷的顏書。
顏書摟著他的脖子,自然熟練的在他唇上吧唧一口。
醫院。
紫雯的爸爸媽媽姍姍來遲。
紫雯媽媽不問青紅皂白,就無端指責顧羽城:“顧羽城,雯雯明明來醫院找你求和,怎麼好好的忽然就暈厥了呢?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顧羽城心虛的瞥了眼王紫雯。紫雯媽媽可不傻,她直接詢問自己的女兒:“雯雯,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紫雯淚眼婆娑道:“他要跟我分手。”
紫雯爸爸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不可遏道:“簡直荒謬。顧羽城,你睡了我的女兒,用了她的子宮,你以為你吃乾抹淨後不用負責的嗎?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能給我家雯雯一個交代,就休怪我翻臉無情,把你送去吃牢飯。”
顧羽城雖然年少輕狂,可是在紫雯爸爸麵前到底年輕,被紫雯爸爸唬得心肝都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