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當即拿出一張黑卡,遞給售樓部的顧問:“樓王別墅,全款買。”
顧羽城和紫雯媽媽的臉色頓時窘得腳趾頭都可以扣出一套豪華別墅出來。
顏媽顏爸也驚若木雞,“夙夙哪裡來這麼多錢?”
顏書解釋道:“是長輩的饋贈。”
顧羽城的臉色頓時明亮起來,低低的譏諷了句:“我就說嘛,一個售樓顧問哪那麼有錢。還不是靠祖輩庇佑。”言語很是瞧不起薄夙這種啃老族。
薄夙和顏書辦理了售房合同後,正眼都沒有瞧顧王紫雯一家,就火速離開。
從售樓部走出來,顏爸顏媽不忍心拖累薄夙,就對薄夙說:“夙夙,我和爸爸反正沒事做,我們就慢慢走回家。你和書書自己去做自己的事,別耽誤了工作。”
薄夙剛想堅持著送二老回家,卻猛地發現不遠處一道璀璨的閃光,驀地俊臉鐵青。
“爸媽,那你們路上小心點。”
話音剛落,薄夙就把愣神的顏書拉進車裡,踩了油門呼嘯而去。
顏爸在後麵急得直揮手:“夙夙,慢點,注意安全啊。”
奔馳車瘋了般,將一輛吉普車追到死角裡。薄夙拉開車門走下去,然後煞氣沉沉的把吉普車的司機從車裡拽出來。
“相機交出來。”薄夙命令道。
“什麼相機?”那人抱著頭,裝傻充愣的望著薄夙。
薄夙拳頭揚起來,眼底的暴戾溢出,可忽然想到車裡的顏書,他的冰寒硬生生撤退。
放下拳頭,自覺搜索男人的手機,然後把他偷拍的顏書的照片揚起來,憤怒的踢著男人。
“誰讓你偷拍我老婆的?說——”
“對不起,我是街拍記者,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覺得她長得很清新脫俗,所以忍不住拍了她幾張美照。”
薄夙憤怒的拎著他的衣領,眼底血絲一根根染紅。他宛若惡魔般,惡狠狠的警告男人:“不說,是吧?”
然後他忽然走到奔馳車麵前,將車上陷入驚恐的顏書拉下來。將她轉個圈,讓她背對著自己。
“書書,別回頭。”他在她耳朵邊輕聲呢喃。
顏書乖乖的點點頭。
薄夙撿起地上的一根粗粗的棍子,然後狠戾的朝男人的頭部揮去。
“啊。”男人疼得慘叫了一聲。
薄夙不解恨:“說,誰指使你偷拍我老婆的?”
男人嘴犟:“沒有人指使我。”
“找死。”薄夙一腳踢出去。
男人悲慘的嗚咽一聲。倒在地上後就看到自己的頭部鮮血汩汩而流。
“你打死我,你會坐牢。”
薄夙蹲在他麵前:“誰說我要打死你,那樣太便宜你了。我隻會打殘你,讓你像狗一樣生活。”
“我要告你。”那人明顯怕了,他的聲音開始顫抖。
“告我?”薄夙邪肆狂笑。
“你知道嗎,那些想為我頂罪的人多的如過江之鯽。”
“我若不死,你猜我怎麼對那些告我的人?”薄夙拍了拍他血肉模糊的臉。
男人流露出惶恐的表情,他能想象到,得罪這個男人的下場,到底有多慘。
“我說。是……是你的繼母讓我跟蹤你的。”
薄夙扯出紙巾,邪肆的擦著手裡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