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城把顏書抱到臥室裡,看到她粉紅的臉頰,竟然有些出神。
一時間忘記把她放到床上。他保持這個動作,顏書實在裝不下去,長睫毛開始顫動起來。
然後偷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睨著白瀾城。
卻看到白瀾城微微飛揚的唇角,還有那雙魅惑的桃花眼裡蓄滿了笑意。
顏書自討沒趣,從他懷裡坐起來。
“我不知道那些酒是你的珍藏品。也不知道它們這麼貴。我跟你道歉,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做主喝了它們。”她誠心誠意的道歉。
白瀾城卻問她:“沒醉?”
顏書傻眼。
然後很慷慨激昂道:“那些酒,哪裡就值那麼多錢啊?酒精含量低,喝起來和飲料有什麼區別啊。我喝了這麼多,一點都沒有醉意。”
白瀾城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臉:“就算酒精含量低,你也不該喝這麼多。”
顏書迷蒙的望著他:“可我已經喝了。你要是不開心,打我一頓出出氣吧。”
白瀾城把她拉進懷裡,愛不釋手般的摩挲著她的背:“我不是心疼我的酒,我是心疼你的身體。你愛喝便喝,隻是以後不能貪杯。”
顏書心裡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
“我就知道陸玲瓏誇大其詞。危言聳聽了。你明事理,頭腦睿智,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點酒就令我難堪?”
白瀾城道:“所以你在試探我?你是故意喝這麼多酒的?”
他逼視著她的眼睛。
顏書嬌羞的移開目光。
白瀾城偏偏不放過她:“你在試探我,你和紅酒在我心裡的地位孰輕孰重?”
“我怎麼可能那麼無聊?”她死鴨子嘴硬,狡辯道。
可明顯底氣不足。
白瀾城會心一笑:“書書,你吃醋的模樣真的太可愛了。”
顏書抗議起來:“我沒有……吃醋。我怎麼可能……吃醋?我字典裡就沒有吃醋……兩個字。我和顧羽城在一起十年,我從來沒有吃過醋……”她語無倫次的辯解著。
可愈辯解,愈覺得自己的話蒼白無力。
最後顏書氣餒了:“如果你覺得我吃醋能夠讓你開心,那就算是吃醋吧。”
白瀾城朗聲大笑:“書書,你明明就是吃醋了。你跟幾瓶紅酒吃醋,說明你心裡特別在乎我。我很開心你愈來愈愛我。”
顏書羞得隻想鑽地洞。
“不許笑,再笑明兒把你的紅酒喝完。”她氣鼓鼓道。
白瀾城卻滿不在乎道:“你喜歡便喝,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顏書懵逼?
不是說這些酒是給菘藍小姐儲藏的嗎?
這家夥怎麼舍得給她喝?
“不心疼。”
“給你喝,才不心疼呢。”他笑得特別璀璨。
顏書覺得自己白膽戰一場,“陸玲瓏那丫頭的話,看來不可信。”
白瀾城笑而不語。
晚上的時候,因為陸家來皓鑭莊園做客,所以老爺子讓各房都去牡丹苑用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