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他們忽然狂歡起來:“玲瓏,你輸了。你得賠錢給我們。”
陸玲瓏氣得跺足:“哼。”
另一邊。
白瀾城來到老爺子的書房時,才發現陸家夫婦和白玨也聚集在書房裡。
白瀾城兀自走進去,然後在白玨旁邊的空位置上坐下來。
白玨看到白瀾城,眼神格外冷漠。
白瀾城至始至終都沒有盯他一眼。
父子兩人,仿佛苦大仇深的仇人。這讓老爺子看在眼底十分懊惱。
“瀾城,今日我把你叫過來,是想跟你討論壽宴的事情。我們白家的發展,離不開那些支持我們的商家。所以壽宴的合作商家,都是選擇的和白家有淵源的合作夥伴。可我聽你陸伯父說,你們有心替換掉他們。這事是真的嗎?”
老爺子剛說完。白玨就氣鼓鼓的訓斥白瀾城道:“你們年輕人做事太欠考慮。做人不能忘本,怎麼能把合作多麼的老朋友替換掉呢?”
白瀾城睨著白玨,冷悠悠道:“你還知道做人不能忘本啊。當年我媽對你如何,你是如何恩將仇報的,你對我媽忘本的事情做得還少嗎?”
“你……你也是白眼狼。”白玨氣結。
白瀾城懟回去:“我身上流著你的血,我這忘恩負義的劣根性不就來源於你嗎?”
老爺子趕緊打圓場:“瀾城,客人在此,不許跟你爸置氣。”
白瀾城這才恢複理智,冷靜的解釋道:“爺爺,壽宴的事情,我已經交給書書全權打理。你也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我既然讓她全權負責,斷然沒有中途指手畫腳的道理。”
這話含沙射影的指責老爺沒有遵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
老爺子吃癟,老臉有些難堪。
白瀾城又把矛頭指向陸家夫婦:“書書如果要替換陸家,必然是陸家的實力達不到書書想要的高度。爺爺,白家是企業家,不是慈善家。沒道理一直扶持一個不上進的企業。”
白玨怒道:“瀾城,你彆胡說。陸家做的手辦禮,那可是行業的標高。一直以來頗受好評。”
白瀾城道:“那是去年的水準。不是今年的水準。”
“今年不是還沒有出來嘛?你怎麼就知道陸家不行?”白玨咄咄逼人。
白瀾城反唇相譏:“你也說了,陸家今年的設計成果還沒有出來,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就一定行?”
白玨啞口無言。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陸夫人忽然插話道:“瀾城,顏書想替換陸家的心思,恐怕和我們陸家的實力無關。她隻是單純的想為難陸家。”
白瀾城道:“如果你們能夠擺正你們乙方的合作態度,拿出你們的誠意和實力,書書怎麼可能放棄現成的合作夥伴不要,而要四處奔波從新尋找新的合作夥伴?”
一句話,噎得陸夫人啞口無言。
因為白瀾城絲毫不給陸氏夫婦薄麵,這讓陸氏夫婦很是難堪。
白玨和陸家私交甚密,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他拿出家長的權威,一錘定音:“瀾城,手辦禮必須用陸家的。”
白瀾城蔑他一眼:“你憑什麼命令我?”
“憑我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