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聞言,立刻變得警惕起來。畢竟像他家主子這樣年輕有為的男人,每天都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撲上來,總裁對此厭倦不已。
作為總裁的保安,他有義務幫助總裁排憂解難。
“小姐,你有我家總裁的邀請函嗎?”他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菘藍臉色微暗,曾經朝夕相處的人如今見一麵這麼困難嗎?
她微微搖頭。
保安的笑容凝結,表情肉眼可見的冷下來。再出口也不再那麼客氣:“沒有邀請函,那就對不起了,我不能讓你們進去。”
湘繡炸呼著嚷起來:“你去告訴白瀾城,就說他的老朋友來探訪他了。你問他見不見?不見的話,我們就守在這裡不走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姐姐身體不好,如果他不出來,那就讓他等幾天出來收屍吧?”
保安看她直呼總裁的名字,眼底漫出一抹困惑。畢竟這帝都有膽直呼總裁名字的人,還沒有先例呢?
“那我去請示一下。”
保安急急忙忙的跑到蘭草園,徑直來到總裁所在的書房。此時墨池和薄夙正在為重樓的傷勢商榷著治療方案。
保安一臉膽怯的探頭進去,弱弱的叫了一聲:“總裁。”
墨池轉過頭,冷聲斥道:“有什麼事情進來說。”
保安走進去,誠惶誠恐的稟告道:“總裁,外麵有兩位小姐求見。”
“兩位小姐?”不等薄夙回應,墨池就沒好氣的訓斥保安:“你這腦袋長來乾什麼用的?不是說過嗎,總裁不好女色,以後有女人來訪通通拒之門外。”
保安還沒有說更多的話,就被墨池一頓狗血淋頭的訓斥,他最後張了張嘴什麼都不敢說,就耷拉著腦袋離開了。
回到門口,保安把自己受到的怒氣一股腦兒宣泄在罪魁禍首的菘藍身上。“你們趕緊走,總裁不見你們。你們把我害慘了,我被墨池助理罵的狗血淋頭。”
菘藍麵色黯然,一顆心涼到腳底板。
她期待見到薄夙的心,冷卻下來。
湘繡問他:“你有跟他說,我們是他的老朋友嗎?你有跟他說,我姐姐病重想見他一麵嗎?”
保安隻想轟走這燙手山芋,他朝她們揮揮手:“說了也沒有用,總裁不見客。特彆是女人,他已經發話了,任何女人都不見。”
湘繡很是失落,她望著柔弱不堪的菘藍,妥協道:“菘菘,他不見你就算了。我們走吧。”
菘藍靜默了一陣,她眷戀不舍的望著莊園裡麵蘭草園的方向。她不甘心白白走這一趟,她厚著臉皮又追問保安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莊園最近是不是來了個孩子?學醫的?”
保安眼底露出驚詫的神色。
他的驚訝分明泄露了這個問題的答案,菘藍變得激動起來,“你家主子可有傷害他?”
保安眼底神色更加詫異。
菘藍踉蹌了下,她的夢境,如此真實,也是如此血淋淋的。她懼怕夢境成真,可是保安的反應讓她差點發狂。
她顧不得保安的阻攔就往裡麵衝,保安眼疾手快把她攔住:“小姐,你不能進去。我是為了你好,我家總裁脾氣不好,你如果強行闖入,總裁對你絕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