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麵露心虛:“我跟你能有什麼恩怨?菘藍,你可是我的兒媳婦,你得尊重長輩,孝順長輩。你這麼沒頭沒腦的闖進來像什麼話?”
菘藍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勾唇嗤笑:“白玨,你在怕我嗎?”
白玨麵露惶恐:“我為什麼……怕你?”
菘藍俯身下來,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怕我,像捏死車雪那般,捏死你。”
薄冰和白玨的臉頓時煞白,薄冰冷斥菘藍:“菘藍,原來真的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你陪我女兒?你陪我女兒。”
菘藍傲慢的睨著她,道:“薄冰,你這種人配有女兒嗎?你勾引自己養母的老公,你害的人家妻離子散,你這種人憑什麼得到美好的結局?你不配?你女兒是你克死的。接下來,你還會克死白玨,最後落得大廈傾塌,孤零零的下場?”
薄冰掩麵而泣:“菘藍,你為什麼這麼恨我?我在八年前也得到報應了,失去了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按理說我們的恩怨也扯平了。你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害死我的女兒,還想害我當孤家寡人?”
菘藍眼底戾氣迸射道:“因為我的結局不美好,我就要讓那些曾經害過我和薄夙的人統統陪我一起下地獄。”
薄冰全身戰栗。
這樣戾氣沉沉的菘藍,實在令她意外。
那個在記憶裡單純無害的小姑娘,怎麼眨眼間就變成惡魔?
“菘藍,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你坐牢,我要你一命償一命。”白玨憤怒的怒吼著。
菘藍不怒反笑:“白玨,你放心,我願意把命相抵。可是在我的命死亡前,我還得把你們這兩個惡魔一起帶入地獄。”
她的眼睛忽然瞪得如銅鈴般大,殺氣蔓延。
當年在灌木叢裡受到淩辱那一幕,如今清醒的在腦海裡翻滾。
白玨戴著墨鏡,指使幾個男人羞辱她的畫麵,再次淩遲她脆弱的神經。
他那帶著獨特的音色的命令,在腦海裡回蕩。
她邪惡的笑起來。
然後她把嘴巴湊到白玨身邊,輕聲道:“白玨,我不僅要車雪跟我一樣,我還要薄冰跟我一樣。你想不想看她跪在幾個男人身下的樣子?”
白玨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就好像被一把尖刀插進心臟。
菘藍繼續在他耳朵邊吹著濕氣:“白玨,你一定很害怕吧?不錯,我就說要你害怕。因為你身體裡的毒,是無色無味無形的,可是最怕惶恐情緒做藥引。你愈是害怕。你的身體愈是被毒性牽引,到時候你會全身潰爛,畢竟,你本人就是一個爛人。”
白玨打了個寒戰。
這時候,他的身體如菘藍預言那般,他感覺某處疼得鑽心。
菘藍直起身子,她神秘的瞥了眼薄冰。那笑容泣毒般。令薄冰惶恐不安。
菘藍仰天長笑:“哈哈哈。”
笑完後便離開了。
白玨望著菘藍的背影,心有餘悸的拍拍心口:“她是瘋了嗎?怎麼竟說那些莫名其妙的大話。還說讓我全身爛掉,這怎麼可能?”
薄冰舒口氣:“她隻是嚇唬我們的。”
可是,當天晚上,白玨的隱私部位卻長了膿瘡。
當白玨發現自己的膿瘡時,再聯想到菘藍的預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不,這不是真的。”他嚇成了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