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四爺臉色鐵青:“你算哪根蔥?竟然擋我的道?”
他麵容陰戾,很是不悅。
菘藍看他殺氣騰騰,也巋然不動的瞪著他。
“霍四爺,這裡不歡迎你,滾吧。”
霍四爺憤怒的命令保鏢:“把這小妮子給我抓起來,送到霍家去。交給我姑姑發落。”
保鏢立刻圍上來。
菘藍搖頭歎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然後就看到她從懷裡取出一根粉色蠟燭,她隻是輕輕揉了揉棉芯。火焰就噴了出來。
頓時,一股劇烈難聞的氣體蔓延出來。
全屋的人,除了菘藍,都陷入頭昏腦漲嘔吐不止中。
菘藍趕緊走到老陳叔麵前,伸手拉著他的衣袖,老陳叔立刻變得清醒起來。
“菘藍小姐,這……可是救人的地方。”
菘藍笑道:“放心吧。他們死不了。隻是給他們一點教訓。”
老陳叔這才放下心來。
懲罰了霍四爺他們,菘藍滅了蠟燭。然後走到霍四爺麵前,道:“霍四爺,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貪心會讓人萬劫不複的。”
霍四爺瞪著血紅的眼睛:“你等著,我一定先讓你進入地獄。”
菘藍眼底的溫柔蕩然無存,回想起自己起伏跌宕的一生,皆是因為霍老夫人的貪婪欲望而起。她本是無辜稚子,霍老夫人卻處處刁難她,讓她深受親情的折磨,病痛的折磨,還有生離死別的折磨。
菘藍的一身倔強不甘就激發出來,她憤恨的瞪著霍四爺:“應該是我把你們踹入地獄才對。”
菘藍忽然變得強勢霸道,這讓霍四爺不免對她刮目相看。他膽惶惶的離開了。
霍四爺離開後,老陳叔顫顫巍巍的給菘藍跪下了。他誠懇的對菘藍道:“菘藍小姐,項鏈現世兩根,我實在分辨不了誰真誰假。為了不辜負主人對我的交待,我隻能鬥膽請小姐……”
他望著菘藍囁嚅半天,卻還是說不出個名堂。
菘藍會意:“你懷疑我不是真的菘藍小姐也很正常。老陳叔,我養父母當年遭人陷害,走得倉促。他們隻給我留了這條項鏈。不過我記得養父曾經告訴我,憑借項鏈與你相認,憑借精湛的醫術指掌百草堂。如此,我是該向你展示我的實力。”
菘藍忽然拉起老陳叔,不經意間的拇指已經搭在他的腕脈上。
然後將老陳叔攙扶到椅子上,就走到藥櫃前,一邊尋藥配方,一邊和老陳叔交談:“叔,你心腦血管不太好,晚上有失眠心悸的現象。我想你是常年鬱疾,導致身體出現一些軀體化的症狀。”
老陳叔道:“對對對,大醫院的醫生都這麼說。這病根好找,可是病情難處。因為我這是常年的心病,心病不除,這一身的毛病就沒法去除。”
菘藍端著藥,那些搗缽走過來。一邊搗碎藥材,一邊道:“吃了我的藥,保證你藥到病除。”
等藥材搗成粉末,菘藍包成六小包。遞給老陳叔:“吃了它,睡眠可改善。兩天後調理藥方。”
老陳叔一臉不相信:“真對失眠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