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叔和兒子的死亡,讓菘藍隱隱意識到,這場命案或許和競技賽有關。特彆是在菘藍輕點了百草堂的許多藥草名單後,發現有幾味藥草已經被偷搶一光。
菘藍憤怒不已,這台上幾名參賽的選手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虛懷若穀,襟懷天下。然而為了名利,卻視人命為草菅。足見他們中有人不配德高望重的稱號。
薄夙得知百草堂出了命案,第一時間趕到菘藍身邊。安慰菘藍:“藍藍,你沒事吧?”
菘藍抱著薄夙將頭埋進薄夙的懷裡。她眼淚打濕了薄夙的衣襟,而且她身體也顫抖的厲害。
她的反常,讓薄夙意識到,命案的凶手,菘藍應該有些眉目。對方的行為,徹底重創了菘藍的心。
可是如今競技賽剩餘的五個人,不論是出老,還是顏如玉,抑或是拳參愛城,那都是菘藍的親人。不論凶手是他們中的誰,菘藍都注定難以接受。
“藍藍,你可知道,究竟是誰傷害了老陳叔他們父子倆?”薄夙幽幽的問道。
菘藍緊緊的抱著他,聲音在顫抖:“薄夙,有幾味藥不見了。”
薄夙心裡一驚。菘藍是菘藍門派的傳人,可是她也是拳參的徒兒,湘繡也是她的好姐妹,她必然對各門派的用藥習性了如指掌。
這失去的幾味藥,其功效和煉藥的方式,必然與門派的核心技術密切相關。菘藍恐怕心裡,已經對凶手有些眉目。
薄夙隻能安撫她:“藍藍,你先冷靜。也許這是有人彆有用心的嫁禍。”
菘藍搖頭:“若是有心之人嫁禍她,那這有心之人又如何知道這幾味藥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薄夙啞然。
“藍藍,那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有認定的凶手了?”
菘藍點點頭。
“不過都是我的揣測罷了,為了不冤枉好人。我還是決定去尋找有力的證據,讓她心服口服。”
薄夙道:“好,我陪你。”
於是,菘藍走訪五位參賽神醫的住處。這第一位,就是那在帝都醫院坐診的一名老國醫。
菘藍去他的住處,老國醫對她歡迎備至。菘藍趁薄夙和國醫聊天的間隙,她趕緊察看老國醫的住處。
國醫沒有單獨的實驗室,不過他書架上擺放著許多醫書。菘藍知道,這種從正統醫學院畢業的醫生,其實他們都沒有私設實驗室的執念。
因為他們可以借助公家的實驗室。
老國醫唯一在家裡製作的藥丸都是入門級的,用來敷貼的藥丸。專門治療哮喘呼吸道疾病的。
他的敷貼術也非常狹隘。
菘藍不覺得他能用上那幾味罕見的藥物。
從老國醫家裡出來,薄夙詢問菘藍:“可有收貨?”
菘藍點頭:“我在他的醫書裡學到了一些學問。我不得不感歎中醫的博大精深。”
薄夙無語。他嗔道:“藍藍,我是問你案子有進步沒?”
菘藍搖頭:“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