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藍撫摸著薄夙的臉,“薄夙,你是太累了,所以想要休息了吧?”
薄夙陷入了沉默。
回顧自己的前半生,父母感情不和,母親抑鬱,父親不出軌,他的童年過得壓抑窒息。
後來母親跳樓,他恨父親,為了搬倒父親,他努力的站起來,用瘦弱的肩膀抗起為母報仇的責任。
他確實成功了,通過許多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在職場裡周旋,小小年紀的他做著大人的事情,也許很他鋼鐵般的意誌,也許是他天賦異稟,他成功了。
如願站在金字塔頂尖,讓所有人為他鼓掌。
可是殊不知他這背後的艱辛,讓他想想都覺得不想再經曆第二回。
他枕在菘藍的腿上,安詳的睡了。
菘藍看到他皺緊的眉頭,心疼的試圖撫平他的皺紋。
她覺得,或許人生的使命感並非那麼重要。倒不如珍惜眼前人。
薄夙睡了許久,醒來發現自己枕在菘藍的腿上,他一骨碌爬起來。震驚道:“我怎麼在這裡就睡了?”
菘藍道:“薄夙,你教我和愛城經商吧。”
薄夙望著菘藍,點點頭:“好。”
幾天後。
警長來到皓鑭莊園。
菘藍對他的到來特彆激動,她開門見山的問:“可是老陳叔的命案有進展了?”
警長臉色凝重的點點頭,“有人自首,是他殺害了老陳叔。”
菘藍道:“誰?”
“霍四爺的手下。”
薄夙嗤道:“霍四爺的手下還不是聽命霍四爺?”
警長卻道:“可是他矢口否認是霍四爺指使的。他說是他看到霍四爺每次去收購百草堂,都要被老陳叔百般阻撓於是他懷恨在心,謀殺了老陳叔。”
薄夙道:“這話騙騙幼稚園的孩子還差不多?”
警長卻道出另一個實情:“原本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我們在調查的時候,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這個殺人凶手是個同,他對霍四爺幾乎達到瘋狂愛戀的地步。他家的牆壁上,到處貼著霍四爺的各種性感照片。我想,或許是這份畸形的愛戀毀了他。”
薄夙麵露難以接受的嫌惡。
可是那凶手若是有變態愛好,為愛人殺人就講的通了。
警長急於結案:“這案子好多天了,再不能拖了。”
薄夙怒道:“可也不能為了結案就草草定論?我始終覺得,這案子沒那麼簡單。這殺人動機明顯不足。”
默不作聲的菘藍這時候說出一個秘密:“警長,倘若老陳叔是先中致命的毒。再被謀殺。這案子該怎麼定?”
警長疑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