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讓他意動,甚至過後怎麼也忘不掉那蝕骨的感覺。
繁瑣的婚禮結束後,唐小小被送到新房。
她忐忑的坐在床邊,不知道新郎什麼時候過來,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想,他患有腿疾,應該不能……
一時,有些慶幸。
就在這時,房門‘咚’的一聲,被人推開。
唐小小刷得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操作輪椅過來的男人,想上前幫他一把,又俱於他的威嚴,一動不敢動。
“唐歌?”
突然的稱呼,讓唐小小愣了下。
難道說,原本嫁給他的人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姐姐唐歌?
男人見她不作聲,犀利的眼神瞥過來。
唐小小攥了攥手心,為了母親的醫藥費。
她隻能逼著自己壓下難受的情緒,接受父親調換了人,讓她嫁給身有腿疾的男人。
“是我。”
“躺床上去。”男人聲音很冷,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唐小小當場懵住。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男人推著輪椅朝著她靠近,帶著危險的氣息。
唐小小嚇得雙手捂胸:“你,你……”
這個防備的動作,讓男人俊美的臉上籠上一層冰霜,“你是想自願,還是被迫?”
眼看女人想溜,男人長臂一伸,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聲音壓低了些,帶著一絲惱怒:“給我叫床。”
“啊?”
“如果還想你父親得到那筆投資,最好聽我的話,現在給我叫,打發掉外麵那些人。”男人咬牙切齒。
唐小小這才留意到房門那邊的縫隙依稀能看到人影。
難道說,冷家的人是怕他們……不圓房,特意派人來監聽?
這是擔心男人不能人事嗎?
她下意識掃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某個部位,結果被俊美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耳根子一下子紅了起來。
她,她真的沒往那方麵想啊!
她又羞又懼,乾脆閉上雙眼:“我,我不會。”
冷靳言劍眉一皺,掃過唐小小滿臉通紅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沒經驗?”
唐小小搖頭,她長這麼大就沒有跟男人做過那事,除了那晚……
見男人突然向自己伸出了手,那晚的陰影朝她襲來,她嚇得叫了一聲,跟受驚的貓咪一樣,可憐又無助。
冷靳言手頓了下,這女人的叫聲,與那晚的人竟有些相似?
他眯起俊眸。
唐小小害怕他再做些什麼,心想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不就是‘啊啊啊’的叫。
她應該能學一學吧?
她豁出去了。
“要不我隨便叫幾聲?”
“不是不會?”
冷靳辰冷譏,剛才還裝的那麼純潔。
“是不是隻要我配合你,你就放過我?”唐小小咬著唇瓣,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