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帶著不耐,讓冷靳言頓時火了,他發現這個女人有一種能力,隨便一句話就能激怒自己。
可她越是不願意跟自己接觸,他越不如她所願。
“明晚有個宴會,你跟我一塊參加。”
果不其然。
這話一出,女人立馬炸毛了。
“我不要!”
“你沒資格拒絕。”
唐小小氣得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討厭自己,是顯而易見的事。
這樣的大場合,卻非要帶上自己。
圖什麼?
折磨自己啊!
猜出原因的唐小小深深呼了口氣,看著冷靳言說:“冷先生,像我這樣愛慕虛榮,自私又愛說謊的女人是沒資格做您的女伴,你完全可以另請一位。”
冷靳言勾起薄唇,嘲諷道:“女伴?你確實沒有資格。”
“那……”
“以助理的身份參加,宴會有位林總,拿下公司與他的合作,這幾天就不算你曠工了。”
唐小小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這是周扒皮嗎!
“這份工作我不乾了。”
冷靳言伸出手,“許如山。”
許特助心領神會,從文件包裡取出一份合同,並準確的翻開其中一頁,用鋼筆將其中一行小字劃了出來,遞給唐小小。
唐小小不明接過。
一看,竟是自己當初入職的工作合同。
當看清圈起來的那一行小字寫著:三個月試用期的期間不得辭職,更不能違反冷總任何要求,一旦違約,將承擔1000000元的賠償金。
唐小小氣得臉都綠了,身子都抖了起來,這麼小的字,當時她根本沒有注意到。
“你設計騙我,這份合同不能作效。”
“唐小姐,白紙黑字,這右下角還有你的親筆簽名,具有法律效應。”許特助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