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冷靳言命令道。
歎了口氣,張醫生揉了揉眉心,語氣凝重地說:“這一胎怕是……鬱結在心,要是好好調理,說不定還有可能。”
鬱結?
聽到這裡,冷靳言有些不悅起來。
這樣的女人嫁到冷家,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還有什麼可鬱結的。
張醫生繼續說:“這次夫人昏倒的主要原因在於情緒過於激動。冷少,近端時間最好不要刺激到夫人,否則的話可能會導致小產,從而……”一屍兩命。
最後的話,張醫生不敢說出來。
冷靳言在聽完張醫生的話之後,臉色越發地難看了起來。
“出去吧。”過了好一會兒,冷靳言才出聲。
“冷少,你有一段時間沒有進行複查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張醫生瞥到冷靳言西裝上,似乎有些撞擊的痕跡。
他眉頭皺了起來,再怎麼說,冷靳言也是他看著長大的,自己一直把他當弟弟一樣。
對於他的腿疾,張醫生一直很上心。
他拿出了檢查的儀器。
“什麼時候才可以恢複正常?”
“這……”張醫生想了想,謹慎的說,“隻要堅持鍛煉,不要操之過急,一年左右的時間,應該可以恢複站立行走,但……”
“這樣就可以。”
張醫生歎了口氣,這家夥性格還真是……
他一邊給冷靳言塗抹藥水,一邊說:“冷少,您現在正在恢複期,要儘量避免腿部受到傷害。”
要不然的話,治療的時間又會延長。
冷靳言臉上的表情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目光卻一直落在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唐小小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夢裡麵她被一隻巨大的野獸追逐著,眼看著野獸的血盆大口就要朝著她張開的時候,她猛地尖叫了一聲,從噩夢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