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沉著臉,轉動輪椅到了唐小小的房間。
此刻,唐小小剛沐浴完畢,正用毛巾擦著頭發。
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她嚇了一跳。
“開門!”冰冷的嗓音夾雜著極力壓抑的怒火。
唐小小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浴袍,這才朝著房門走去。
打開房門,看著麵色陰鷙的俊美男人,唐小小咽了咽口水,有些後怕地退了一步,“那個,你找我……什麼事情?”
她的語氣透著心虛。
冷靳言眯起眼眸,渾身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搬回去的?”
“你沒有說我要一直和你待在一間房間裡麵。”
唐小小抿著唇,倔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似乎因為方才沐浴過的緣故,唐小小的身上隱隱帶著濕氣,浴袍結結實實地包裹住她的身軀,可還沒有乾透的頭發尖卻在滴落水滴。
胸前發絲散落,濕意把那處的衣服打濕,緊緊地貼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
覺察到男人沒有說話,唐小小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臉頰爆紅,憤怒地用手捂著胸口,嗬斥道:“流氓!”
冷靳言冷笑,“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嗬斥他的丈夫是流氓?”
唐小小眼底閃過屈辱,咬牙說:“冷少,請您自重!”
他和她之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唐小小不明白為什麼冷靳言總是要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戳她的心。
目光落在她漂亮精致的臉蛋上,冷靳言想到唐歌勾引自己的畫麵,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不愧是唐家的女人,你這樣,你妹妹也是這樣。”
唐小小一愣,“你說什麼?”
冷靳言:“裝無辜?也對,確實比較符合你的性格。”
冷笑著,冷靳言慢悠悠地把今天唐歌是如何勾引他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