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泉當時正在國外旅遊,回國後得到了消息,立刻不樂意了起來。
“我說你是不是兄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都不告訴我。”
看著楊明泉憤怒的模樣,,冷靳言神情淡淡,“不過是小事而已。”
“不是,這可不是什麼都小事。”楊明泉嚴肅地說,“萬一你沒有及時找到合作商,接下來嘉悅灣的項目將會再次擱置。冷總,你是不是錢多得沒有地方花?”
“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冷靳言篤定地說著。
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楊明泉一時間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行,你厲害,我管不著。”冷哼了一聲,楊明泉氣急敗壞地說,“不過我可告訴你,要是嘉悅灣虧損,我和你沒完。”
看著楊明泉摔門而出,冷靳言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淡定地拿起手中的鋼筆繼續處理文件。
“冷少,為什麼不告訴楊總您的想法?”許特助問道。
“說了又如何?”冷靳言嗤笑了一聲,“他是楊家的人,可不是什麼心思單純善良的人。你現在看到的,不過是他的表象。”
楊明泉看起來似乎一個紈絝公子的模樣,可是隻有真正了解過他的人才明白在他那放蕩不羈的表象之下,究竟影藏著什麼驚人的力量。
聽了冷靳言的話,許特助露出了受教的表情。
發生了綁架的事情之後,冷靳言對唐小小的控製欲就變得更加地強烈了起來。
待在冷家老宅裡麵,唐小小露出了生無可戀的模樣。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夠放我出去?”看著冷靳言麵無表情的模樣,唐小小咬著嘴唇,憤怒而委屈。
“我餓了。”冷靳言沒有回答唐小小的問題,簡單地說了一聲,便被許特助推著上了樓。
呼出一口氣,唐小小認命地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