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隱瞞下去完全沒有必要。
咬著牙,唐小小跑到浴室拿出了鏡子遞給冷靳言,然後就試圖離開。
“想走?”看清楚自己那一撮跟狗啃了一樣的頭發,冷靳言臉色沉了下來,聲音中壓抑著怒火。
唐小小腳步一頓,愣在了原地。
“做錯了事,就打算逃避,誰教你的?”他冷冷地說。
嘴唇張了張,唐小小垂下眼眸,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冷靳言盯著她。
“不,不是的,我……”唐小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
有意?無意?
好像怎麼解釋都不太行。
“愣著做什麼?”看著唐小小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冷靳言不悅地說,“還不過來給我處理?”
那狗啃一樣的頭發絕對不能出現在他的頭上。
“可是,我不會理發。”唐小小小聲的說。
冷靳言沉默了一會兒,說:“打電話叫許青青過來。”
許青青,冷靳言的私人發型設計師,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待在自己開的小發廊裡。
“不太,好吧?”唐小小有些擔心起來,到時候萬一許青青給冷靳言修理好發型之後,會被人毀屍滅跡。
“立刻。”冷靳言命令道。
“那,我就打了?”唐小小再次確定。
冷靳言沒有回答她,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再拖一秒鐘,就會處於危險之中。
打完電話之後,看著上半身赤裸,僅圍著一條浴巾的男人,唐小小移開視線,說:“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這樣不太好。”
幾分鐘之後,唐小小紅著臉頰,眼神躲閃地替冷靳言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