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麵的氣氛有些凝固。
唐小小和冷靳言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先說話。
看著兩人這副模樣,張姨心底著急不已。
“冷少,夫人剛洗了澡,要不我先給她吹吹頭發?”張姨出聲打破了房間裡麵的寂靜。
冷靳言抬眸看了她一眼,過了一兩秒之後,緩緩點頭。
看著冷靳言轉身離開,唐小小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唐小小那頭長長的秀發,張姨語重心長地說道:“夫人啊,您平時就不要和冷少置氣了。您瞧,您這次一走就是大半個月,可把冷少給急壞了。”
眨了眨眼睛,唐小小總覺得張姨說的話有些不太對勁,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一樣。
想到這裡,唐小小忍不住說道:“張姨,我母親病了,所以我是去照顧她的。”
哪曾想,張姨聽了之後笑了起來,用一種非常理解的口吻說道:“夫人,您不用和我解釋的,我都明白。”
唐小小一愣,她看著張姨,總覺得對方所想的和自己想要表達出來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
吹風機的聲音響了起來,掩蓋了樓上發出的一聲沉悶的聲音。
“冷少,你怎麼樣了?”健身房外,許特助聽著裡麵的聲音,有些焦急地問道。
冷靳言慢慢地從地板上咬著牙爬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說道:“我沒事。”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完全不像是沒事兒的模樣。
許特助內心焦急萬分,可沒有冷靳言的同意,他又不敢主動進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唐小小上了樓,看著許特助正焦急地在門口轉來轉去,皺眉問道:“許特助,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