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太太並不想聽這些在她聽來是推脫的話語,“我隻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內,要是她肚子裡麵的那坨肉還在的話,那你肚子裡麵的就不要留下了。”
冷漠而殘忍的話語從一向和藹待人的冷老太太口中說出,實在是一種諷刺。
撫摸著肚子,溫文想到冷老太太的種種手段,咬牙說道:“老夫人,我知道了,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冷老太太繼續用和藹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語,“靳言這孩兒聰明,你做事情要是不小心留下了什麼痕跡,就自己擔著,明白嗎?”
用力地攥緊了拳頭,溫文啞著聲音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溫文像是是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扶著桌子慢慢地下滑,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與虎謀皮,說的便是她。
當初為了能夠重新回到冷家,她答應了冷老太太的要求,監視冷靳言的一舉一動,並且想辦法弄掉唐小小肚子裡麵的孩子。
一開始,溫文並不想答應下來。
她肚子裡麵的孩子之所以能夠留下,唐小小功不可沒。
可她隻不過是一個從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什麼背景都沒有,怎麼可能拗得過活了大半輩子擁有身份背景的冷老太太。
迫於壓力,溫文答應了下來。
不過冷老太太並不是讓溫文白白為她做事,她答應,隻要溫文做到了她的要求,她就會送對方一套房子。
至於溫文從冷靳言手中所得,自然是另外的收獲。
利欲熏心之下,原本還遲疑著的溫文答應了下來。
冷靳言白天基本都不在家,所以她可以做手段的機會相對很多。
唐小小被迫在辭掉工作在家休養,可她並不是願意在家待著什麼都不做的人,在被冷靳言解除了禁足令之後,經常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