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這樣下去,她又於心何忍。
所以,她請求冷靳言,讓他不要告訴唐小小自己的病情。
“你一直在拖累她。”冷靳言麵無表情地看著段柔,“可是她卻已經把你當成了精神支柱。”
冷靳言很少說煽情的話語,臉上的表情透著一絲彆扭,聲音更是硬邦邦的,“你不想活下去,卻自私地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得知段柔這樣的想法,唐小小萬一承受不住打擊,一命嗚呼,那他可就得不償失。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失去這個女人,冷靳言心中就生出了一絲煩躁的情緒出來。
簡單地給段柔分析之後,冷靳言沒有多說什麼,就徑直去找了唐小小。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唐小小竟然企圖想要離開自己。
這對於冷靳言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冷靳言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想要什麼就靠自己去爭奪,這種思想已經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髓之中。
得知唐小小企圖離自己而去,他再次進行威逼脅迫,利用段柔把人留下。
段柔的身體狀況很差,就算精心調理,也不過是延長生命期限而已。
她倒是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以此來讓唐小小解脫,冷靳言卻絕對不允許她這麼做。
所以,他帶著唐小小過來。
看著淚如雨下的女人,冷靳言皺眉,隨即轉身離開。
正在安慰女兒的段柔見了,眼神閃了閃,張嘴想叫住他,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媽,對不起,如果我能夠早一點發現你身體不好的話,病情也不會惡化成現在這個樣子。”緊緊地抱著自己母親,唐小小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