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問我?”冷靳言冷漠地看著唐小小,“你是否應該問一問自己,為什麼沒有覺察出她的病情。”
張了張嘴,唐小小被問得啞口無言。
見狀,冷靳言扔給了她一個東西,“戴上,跟我回去。”
唐小小接過低頭一看,見是冷靳言之前給她戴的眼罩。
“你打算一直就這樣讓我去見我母親?”她咬著嘴唇,單薄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站在冷靳言的麵前,如同風中的一朵小白花,那麼地無助和可憐。
冷靳言並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可看著唐小小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他心中隱隱生出了一絲煩躁。
“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略帶厭惡地閉了閉眼,冷靳言說完轉身,示意站在不遠處的人把唐小小帶走。
回到冷家老宅之後,唐小小一個人坐在臥室裡麵,神情中透著一絲迷茫和不知所措。
段柔的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不應該趁著這個時候計劃離開。
肚子裡麵的孩子雖然保住了,溫文也已經離開,可是冷靳言還在。
唐小小並不是不相信冷靳言,可是他的所作所為卻沒能給她一絲信任感。
冷家對於如今的唐小小來說,就像是龍潭虎穴一樣,危險程度非常地高。
一回到冷家,唐小小就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是有什麼人在監視她一樣。
另外一邊,冷老太太得知溫文的做法之後,氣得雜碎了自己最心愛的花瓶。
“愚蠢!”她惡狠狠地罵道。
本以為溫文看起來不錯,是個比較好拿捏的,可沒想到人的確是好拿捏,就是過於愚蠢,竟然把事情辦成了這個鬼樣子。
作為長輩,後輩受到了傷害,她理應去探望一下,順便查看一下情況。
冷老太太立刻聯係冷靳言,卻得知唐小小已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