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唐小小在酒店被人算計的事情。
酒店?
看到這段資料的時候,冷靳言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仔細算算的話,當時他和那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時間和唐小小被人算計的時間差不多。
難道……
冷靳言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有些荒謬的念頭。
按耐下激動的情緒,冷靳言繼續看下去。
可是下麵的資料並沒有太多的價值,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就放棄了。
起身走到床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冷靳言拿出一根香煙點燃,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色的煙霧。
他平時不抽煙,隻有在遇到特彆煩心的事情時,才會偶爾地抽一下。
幾口下去之後,冷靳言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許如山,調查一下那天晚上埃斯頓酒店都有誰入住。”冷靳言撥通許特助電話之後,直接命令道,“我要今晚就知道答案。”
接到電話的許特助抬頭看了看天空,在心底無聲地歎了口氣,保證道:“冷少,你放心,我會立刻處理。”
社畜的生活,不就是這樣?
老板一個電話,手底下的人就得忙活起來。
不過還好,冷少為人大方,為了高額的獎金,他就算是不眠不休也得把事情給辦妥。
還不等許特助調查出那晚埃斯頓酒店入住的人員,段柔就被人發現摔倒在地上出現了休克的狀態。
唐小小驚恐至極,她無助地蹲在段柔的身邊哭泣著,口中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